那些夢,莫非就是過去的片段……?
怪不得她老是莫名其妙的冒出某些情緒,完全找不到源頭。
那麼,她究竟是誰?
夢中的那美,現實的琉璃,抑或是前世的那個人?
她一直以為她是琉璃,而那美這個名字,也應該是指她。
如果有一天發現自己原來不是她所認為的那個自己,靈魂不是自己的靈魂,她又該怎麼辦?
無妄的迷惘也沒什麼用,一向安於現狀的琉璃再次顯示了她強大的自我催眠功力,把微微的惆悵拋諸腦後。
事實也是如此,那些推論全部基於夢裡的一切是真實的,而有現實意義的真實夢境這種詞句組合,本身就很無稽。
這天,卡卡西一喊解散,佐助就跑出去找他的小女朋友。
這種場面,讓卡卡西發覺自己貌似老了,稍稍有點羨慕那孩子——至少,琉璃燒的菜非常好吃。
“至少”此詞,其間混雜著的是,極其複雜的同情。
宇智波佐助跟琉璃在一起了。
這個訊息早就透過某個好事之徒傳遍了整個村子。
據知情者透露,此好事者極有可能是木葉某高層幹部。
於是,這一屆的畢業生中,不論男女,有不少人頹廢了一陣,尤以春野家的獨女為重。
琉璃在暗部的熟人們,一邊關注暗部乙姬看中的小子到底是何許人也,一邊暗暗猜測是不是她欺負人欺負過頭了導致於把自己也賠了進去。
冤情就是這麼發生的。真實是,琉璃只在團扇還小的時候仗著心理年齡的優勢揩了人家幾次油,後來直到現在,似乎一直是她被揩油……
欺人者,反被人欺,狠狠的被人“欺負”回來了。
而三代目因病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好像是嚴重的傳染病,連前去探病的人都無法見到他。
“今天怎麼會想到來這裡?”
佐助勾肩攔住琉璃,讓樹枝微微晃動了幾下,動作自然得如同熟練已久。
確實,這兩個人最近親暱了許多,儘管在一些人眼裡他們本來就足夠曖昧。
順勢倚在他身上,琉璃懶洋洋的捲起頭髮,吐出一句,“劇情需要”。接著調整下姿勢,她眯起眼睛,舒服得一如午睡的貓。
有肉墊子不靠白不靠,何況這個高度還正正好好。
早就對她這種說半句留半句的習慣習以為常,佐助沒追問下去,靜靜的等著接下去事情的發生。
和原作一樣,勘九郎和木葉丸鳴人他們發生衝突,氣氛很緊張。
琉璃研究了下貓耳花臉同學的那句“我最討厭小鬼了!尤其是像你們這種年紀這麼小就這麼囂張的!”,發現他根本就是沒膽直接挑釁我愛羅,所以在那指桑罵槐順帶撒氣。
佐助丟給她一個“你不出手麼?”的眼神,琉璃笑眯眯的用口型回答,“不是還有你在嗎?”。
被人當槍使了的小團扇覺得這裡面有那麼點自己被她依靠了的感覺,很是情願的一顆石子扔出去,打斷了揮拳揍向木葉丸的勘九郎。
“你在別人的地方撒什麼野呢?”
眾人隨聲望去,樹枝上,俊秀的少年手中掂著一塊小石頭神色冷峻,邊上坐著一位漂亮的女孩子。
少女瓷娃娃般的臉上淡淡的,似乎還有些不滿。
本來驚訝和憤怒的勘九郎一下子看到略帶嗔怪表情的美少女,頓時臉有點發燙,原先的怒氣也退了一點兒。
下面來分析下琉璃的心理活動:
……小櫻和萌黃眼冒紅心尖叫也就算了,那是我家小團扇帥沒辦法。你手鞠身為我家小魚的情敵咱已經不待見你了,幹嘛紅著臉盯著佐助一副“啊,真是個好男人”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