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朝廷重視,不報。
首先元昊猛攻延州外圍的李士彬所率各部軍事據點。李士彬當時是宋朝地金明都巡檢使,他本人就是党項族酋長,掌有十八寨近十萬眾的彪悍羌兵,駐紮於延州北面的金明寨。對於這個党項老敵手,元昊暗殺計、反間計、奇襲計等等全用個遍,一無所成。相持了近一個月,最後他用了“驕兵計”,西夏軍每逢李士彬交戰,沒打幾下就“潰退”,還高聲叫喚:“鐵壁相公(李士彬的“外號”)來了,我們趕快逃命吧。”如此一來,李士彬頗為自負。同時,元昊還派遣一批又一批党項部落向李士彬“投降”,面對洶湧而來的党項人,李士彬自己不好處理,就上報“上級”延州老夫子範雍,要求把這些党項降人遷居到遠離西北邊境的南方安置。範雍沒有軍事計謀,反想“以夷制夷”,厚賞這些西夏降人,並讓李士彬把他們編入金明寨周圍的各個軍事據點。李士彬不好違背上級命令,只得照辦,等於宋朝地各個砦堡安置了為數眾多的“定時炸彈”。
同時更讓朝廷和範雍認為如今西夏是強弩之末,心有力而力不足。不過這次元昊地舉動震怒了劉娥,她命工部和三司加快了修建從開封到達延環的馬路(本來是堅粉路,後來在石堅堅持說蹩口的情況下,改了名字)。同時蓄備了更多地糧草,準備征討。記住,是準備。至於大軍在哪裡,還不知道。
然而這一天元昊諸軍突然發動攻擊。事先詐降的党項人紛紛而起,金明寨等十餘個延州以外的宋朝軍士據點皆被西夏人佔領,李士彬父子也被擒殺。乘勝優勢,元昊大軍直至延州城下。
範雍肝膽俱裂,一面命人緊閉四城拒守,一面派人帶信急召當時屯守慶州(今甘肅慶陽)的延路副總管劉平和石元孫。
事後石堅感概。雖然與歷史上有所不同,但大勢相差無幾,只是這時候所有參與地主角年齡比歷史上小了一點歲數罷了。另外時間也從冬天改成了夏天。
元昊地速度很快,只是一天多時間,就將大隊帶到延州城下。
看到了西夏密密麻的隊伍,剛剛被朱歷激起地士氣很快就低落下去。可以說宋朝已經承平日久,最多也只經歷過一些小謀亂,這還是邊遠的蠻子在搗亂,很快就被撲滅。幾乎百分之九十九地士兵都沒有以過實戰地煅練。這個純度可以趕上後世的純金比例。而這一年,党項兵在元昊的帶領下,南征北戰。站在哪裡就有一股沖天的殺氣透出。而且此時延州城內留守計程車兵不足一萬人。不但這些士兵,就是範雍看得也生了懼意。
党項人來到城下,他們顯然沒有將這個城池上的宋兵放在眼裡,自顧自的安營紮寨。然後元昊派人到城下喊話,大意是你們現在是沒有辦法守住延州,現在投降還會給你們一條生路。有才能的我還能重用。事實元昊手下有一大批謀臣,其中漢人還不少,象張陟、張絳、楊廓、徐敏宗、張文顯。而且,教誘元昊以“大略”侵宋地主心骨也是兩個漢人:張元、吳昊。這兩個久試不第地讀書人。自恃胸中文韜武略,本來想投靠宋朝邊境獻計獻策立功名,一直不受重視。氣憤之餘,二人就連袂叛逃,亡入西夏。他們入西夏也頗有戲劇性,二人到達興慶(今銀川)後,天天在一家豪華酒館痛飲歡歌,又在雪白的粉壁上用筆墨大書“張文、吳昊來此飲酒”,被西夏“派出所”便衣發現。連夜抓起,直接押往元昊處。元昊知道此二人不是凡人,便親自審問,怒問二人怎敢犯我名諱。張、吳二生鮮衣華裘,皆一表人才,雖然人被捆成個粽子,兩張嘴仍舊伶牙俐齒:“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在乎,何必在乎名呢!”一句話正戮中其痛處:唐朝五代直到宋初,元昊一族姓“李”。而後至今。元昊一族姓“趙”,皆是中原王朝的“賜”姓。於是。親去繩索,好言相謝,三人頓時言語甚歡,張、吳二人成為他侵宋地最重要謀士。張元、吳昊二人雖是書生,卻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