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妾現安好,勿念。李官人可信,勿疑。妾短時因有事在身,弗能脫身,勿憂,會有一天再為相公跳舞而。
字跡是賀媛字跡。至於她為自己跳舞,那是到了延州後,她向玉素奴香學的。那是她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光,這也是隻有少數人知道。有了這一句,就是賀媛被他們抰持寫這封信,也會寫下這等隱秘的事。但這封信也勾起了石堅的回憶,他看著上面潦草的字跡,還不知道賀媛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寫這封信的。再想到那些天的歡樂,他不由地痴了。
這時候這個李姓青年一邊吐著裡的灰塵,一邊說道:“石大人說你識人無誤麼就不相信我?繞了這麼長時間圈子,還要有這個誤會?”
他指是外面傳言石堅人識人。可石堅那是根據歷史記載才發掘的那些人才。史書上也沒有記載這個青年的事,他如何知道。所以他與這個青年打了半天的謎藏。
石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也不是神仙看就能將人看穿?本官以前用地那些人都有一些事蹟傳出來。我才根據他們地舉動分析出他們地才能與品行。你神出鬼沒了一次。我怎麼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道這又問道:“她還好嗎?”
這個青年答道:“也能說好。也能說不好。等會兒我慢慢向大人說。”
石堅點頭。
不過他在心裡還有一絲慮。因為他不知道是在什麼情況下。賀媛相信他地。以他地本事想要騙取賀媛地信任太容易了。先聽他怎麼說吧。
這時候王林聽出來了情他與石堅是一家人哪。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現在既然相認。他小心地問道:“那麼我母親與夫人現在怎麼樣?”
那個青年白了他一眼,說道:“放心們只是有些憔悴,其餘都還好。不過你回來的訊息傳得比較早則她們還真有危險。”
王林也聽明白了。如果自己在大洋島遇害,天理教沒有利用他價值了會將她殺死。難道還會養著兩個吃閒飯的人?他不由生氣地哼哼兩聲。但這個青年並沒有在意他有什麼想法,與石堅比起來的身份太低了。
他轉向石堅說道:“石大人,你這次怎麼親自前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在大洋島聽到媛夫人的訊息,想來營救?順便利用你的智慧,還有你的那種畫功,將這些教中你認識到的主要人物全部畫下來,然後抓捕,這樣一舉從高層將這個教催毀。就是你的身份想來也偽造了一個。在他們沒有發現漏洞時,你已經脫身而出了。”
石堅點頭,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也容易猜出自己的用意。當然現在只是在聽,他並沒有完全相信這個李姓青年。
王林搖頭:“石大人,這次你太心急了。你以為我的堂姐她會在鬧市裡與你相見。只要你一答應,她就會派人將你帶到南邊的大山裡,然後與你慢慢兜圈子,直到將你底細查清楚,才能讓你見到她。”
說到這裡,他嘴角露出苦笑,石堅明白,往南就是江南丘陵地帶,有著無數的山巒,很容易藏人。當然有真正的趙青城,自然沒有事,或者他們還派那個柳仙子陪伴在自己左右,也讓自己不會焦急。但一旦沒有,總會讓他們找出來破綻,自己帶的人很少,那麼在他們監視下,不但救不出賀媛,反而很危險。
這個青年又說道:“這次石大人關心則亂,因此制訂的計劃有許多疏漏之處。王大官人從大洋島返回,倒也可以解釋。畢竟不是他一個人逃回來的,加上你的主力是在大洋島東部展開,在西部的那些人容易逃回來。可是石大人你為了使你們迅速進入天理教的高層,居然找出這個大鐵礦。這也無可置否。但石大人不該在這時候著急,放出風聲說是你憑藉格物學找出來的。
“不錯,在下也能明白石大人的意思。石大人的時間寶貴,浪費不起,必須在很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