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自己的牙齒在打顫。
“正如你所看到的!”他笑得詭異。明知道她的小腦袋在想什麼,但他就是要她驚、要她慌,這樣才能抒解他先前的妒意。
他已經調查出剛才在香檳酒店那個男人的背景,他叫沙冽浪,道上兄弟稱他撒旦,商場的人稱他“教父”,只是這個人一向在東南亞活動,作風十分詭譎,至今還沒有人摸得清楚他真正的落腳處。
今兒個沙冽浪對豔兒另眼相看,動機實在可疑,他不得不提防。
豔兒是他的女人,就算他是撒旦,也不可以將她帶走!
房豔一見他那雙勢在必得的眸光,頓生奪門而出的念頭,而且也付諸行動——
他卻一腳將她絆倒,輕鬆地將她撈回他的胸膛,兩人一上一下地躺在雪白的長毛地毯上。
“看來,你並不想先喝杯咖啡壓壓驚,也不想和我共洗鴛鴦浴。”那銳如猛虎的黑眸透著幾許邪魅,是準備將獵物吞噬前的預兆。
她的心跳飛快,更因雙峰與他過度親密的接觸而感到羞赧不已。
“你下來啦!”
他笑著搖頭。
她又羞又惱地推著他,“下來啦!我命令你快下來——”
他不說分由地以吻封緘,大手迅速地將她的雙臂抬至頂端鎖住。
她急得扭動身子,沒想到這樣反而更加刺激他。
“豔兒,你知道你這麼扭,只會讓男人發狂嗎?”
“你!?可惡!”她嬌嗔道。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他的唇瓣再次壓迫著她的嫩唇,火熱地糾纏,教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一會兒,他管不了她心裡怎麼想,是否準備好,他只是狂肆地霸佔著她的唇,騖猛地親吻。
她覺得好急、好慌。
他大手覆上她起伏急促的胸口,折磨地揉弄著她的柔軟。
“不——”她想推開他的手,卻怎麼也無法如願。
他似乎勢在必行,怎麼也容不了她抵抗。“這是你欠我的。”
“不要!”她該抵抗,但她發現自己的掙扎居然那麼的微弱。“不——”
“別說不。”他掐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望著她。
不是他沒有自制能力,而是——他莫名的渴望著她。
“我不同意!不同意!”
“我說過了,”他一手拉著她的衣襟,並將臉挨近她,“你是我的。”
話罷,他一手扯開了她的衣襟。
“啊!”她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一臉驚恐地瞪著他。
他睇著她細緻光滑的胸脯,心猛地狂震。
“你真——”她想抗議,但他並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別說話!”他將唇挨近她敏感的耳邊,“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溫柔。”
說著,他的手已一把捏住她的一隻渾圓,大膽而肆意地揉弄著。
“啊!”當他厚實的手掌壓迫著她的胸口,她全身抽顫。
她不懂為什麼在他手掌之下,她竟是如此的軟弱無力。
“豔兒。”他輕輕舔弄著她的耳垂,低聲道。
他一向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不論是在行事風格,或是對女人的態度上。但遇上她,他卻發現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瘋狂的想擁有她,即使她不願意。
俯下身,他以唇舌攫住她胸上的一朵嬌挺,而手往下探……
“唔……”當他這麼對待著她,她除了羞赧外,竟還有著難以置信的期待。
她不該這樣的啊!
“別——”她推拒著他恣意妄為的手,“啊!不。”
不理會她的推拒,他仍然以熱情燃燒她發燙的軀體。
“我不相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