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等人的聲音漸行漸遠之後,有些忍不住的曹建書,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孃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嘛,不就是搭上了莫家的大腿,他狂什麼狂啊!”曹建書一把拽住杜憶凌的頭髮,有些瘋狂的咆哮道。
杜憶凌沒想到曹建書情急之下,情緒這般的失控,她的頭髮在曹建書五指的抓動之下,一陣劇痛,卻不敢叫出聲來,她知道此時的曹建書,就像一隻受了傷的野獸,稍微不順他的心,接下來的後果會更慘的。
雖然自己在很多人的面前,是明星,是大碗,但是自己吃幾碗乾飯,聰明的女人心裡太清楚了。在曹建書這裡,自己只是他一個比較得寵的床上伴侶,要是對他太過忤逆的話,那等待自己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果子。
因此,杜憶凌只能笑,而且只能笑著不說話。
“建書。”秦永革的聲音,從房間之外傳了過來,他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帶著一股威勢。
曹建書本來猙獰的神色,慢慢的變得平靜了起來,他將抓住杜憶凌頭髮的手輕輕地鬆開,輕聲的說道:“秦叔,他走了。”
和秦永革一起回來的於世進,在朝著杜憶凌看了一眼之後,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在一邊坐了下來。而秦永革卻點了點頭道:“走了。”
“秦叔,他這是想要幹什麼?我們這麼給他面子,幾乎都是有些低三下四了,他還想要幹什麼,難得他真覺得他能夠把咱們怎麼樣麼,他孃的,老子大不了給他來一個魚死網破!”曹建書狠狠地一拍桌子,聲音又大了起來。
秦永革看著曹建書的模樣,心中卻是一陣的感慨,和王子君相比,曹建書的年齡雖然和王子君差不多,但是在沉穩和為人上,卻是和王子君差的太遠了。
“他真的能夠怎麼我們,魚死網破,你覺得你有實力和他魚死網破麼?”秦永革淡淡的看著曹建書,冷聲的說道。
曹建書不吭聲了,他雖然傲氣,但是同樣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什麼,那條路就躺在地上,情況是什麼樣的,他心中很是清楚。如果王子君真的動刀的話,那他真的很難有反擊之力。
怎麼辦?現在王子君不交人,那就說明他很有向自己等人動刀的趨勢,而一旦王子君動手的話,自己等人該如何應對呢?
“秦叔,您說咱們現在怎麼辦?要不咱們和東埔市委的董書記聯絡聯絡?”沉吟了瞬間,曹建書輕聲的建議道。
“和董國慶聯絡有什麼屁用!雖然董國慶是市委書記,但是在東埔市真正當家的,卻是王子君這個市長。”秦永革朝著曹建書擺了擺手,輕聲的說道。
於世進沒有說話,但是作為東埔市下屬的幹部,他對於這句話卻是認同的,隨著市委和市政府一次次的交手,下面的人也逐漸認識到在東埔市究竟是誰說了算。
房間之中,一陣的沉默,此時王子君就好似一層烏雲,籠罩在了他們的頭頂上。
“世進,那條公路現在是不是差不多已經通車了?”秦永革端著杯中喝了一口水,輕聲的朝著於世進問道。
於世進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道:“秘書長,可以通車了。”
“那就好,你們組織一個通車儀式,到時候我們透過關係,請些領導來參加,另外建書,你把京裡的一些道路橋樑建築專家請來,請他們一起參加這次通車儀式。”秦永革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子,沉聲的說道。
於世進的腦子並不慢,他只是瞬間功夫,就有點明白秦永革的意思。朝著秦永革敬佩服的看了一眼,他沉聲的道:“秘書長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件事情辦好。”
“嗯,你需要做的,就是做好招待工作,到時候會有很多領導參加這次通車儀式,我不希望在招待上出任何的差錯。”秦永革對於世進,可是沒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