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緊張,莫不是這後宅有外人看不得的東西。”謝詡凰笑語道。
“王妃到是將話說清楚了,南宮家的後宅有什麼看不得的東西,若是信口胡言,這便是汙衊當朝一品大員的重罪,王妃今日可要說個明白了。”十公主跟著幫腔道。
謝詡凰頭疼地皺了皺眉,並不想與這些人多做爭辯,正思量著要怎麼脫身離開,一側頭便看到一身玄色常服的燕北羽正大步過來了。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走著走著就到這裡來了,我們要回去了嗎?”她走近,自然地挽起了對方的手臂。
南宮沐雪一見兩人親暱的姿態,臉色一陣煞白,“王爺……”
原本,這樣站在他身邊的人,該是她的啊。
“若是沒有其它的事,十公主,韓夫人,本王和王妃就先告辭了。”燕北羽朝著幾人微一頷首,帶著她穿廊而去。
謝詡凰扭頭望了望原地泫然欲泣的女子,說道,“你前未婚妻好像要哭了。”
“與我何干?”
“你先前可是要娶人家為妃的,現在就這麼翻臉無情?”
“本王現在娶的是你。”燕北羽說著,拉著她上了馬車。
謝詡凰不經意一側頭看到他肩頭的一根烏黑髮亮的髮絲,不動聲色地伸手拈了過來,卷在指間嗅了嗅,髮絲有著淡淡的香氣,分明……是女人的頭髮。
這不是她的頭髮,這種香氣是她在宮裡聞到過的,只是這頭髮的主人到底是誰,與燕北羽又有著什麼非同尋常的關係,她一時間還不清楚。
果真,她的直覺是沒有錯的,她的這個夫君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女人的頭髮2
回府的路上,謝詡凰也隨口打聽了一下,他方才見了些什麼人。
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些朝中的同僚,沒有一個是女子,這便讓她更加好奇這頭髮的主人了。
“下午想幹什麼?”燕北羽問道。
謝詡凰想了想說道,“前些日釀的酒差不多好了,想去嚐嚐。”
“也好,本王也好奇,你們都釀出了些什麼東西來。”燕北羽笑語道。
於是,一回了王府,兩人晚膳便取了釀的酒過來,結果喝得不夠過癮,謝詡凰直接鑽酒窖去喝了個痛快,直到醉意燻然才被他給送回房去。
燕北羽吩咐了人送了醒酒湯來喂她服下,這才寬衣就了寢,只是剛躺下不久,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王爺,有客人。”
謝詡凰聽得清楚,以往管事來敲門,必然是會說明來客的身份,這一回……倒是不同。
燕北羽看了看裡側熟睡的人,下床快速更衣出去了。
他前腳一出,謝詡凰後腳就從床上翻起來了,直到在門縫看到他去了書房的方向,確定周圍無人了才悄然出了門,一路尾隨過去。
因為顧忌到燕北羽的身手,她不敢靠書房太近,只能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靜然遠觀。
書房的燈火亮起,映在窗上的是個身著鬥蓬的身影,依身形來看應當是個女子,兩人在書房內交談了許久,她相隔太遠並未能聽清兩人說了什麼。
只是到最後,從窗戶上的影子看到,那個女子靠在了他的懷中相擁了許久。
更深露重,她在庭院的花樹下靜靜觀望著,暗自猜測著他與她說話是否更甚溫柔,他對她又許著什麼樣的海誓山盟。
不過,轉念一想,這一切又與她有什麼關係,反正不過一個達成目標的踏腳石而已。
這麼一想,她悄然離開回了寢居重新躺了回去,直到許久之後燕北羽才輕手輕腳的回來,重新躺在了外側。
她藉著醉意往他肩頭靠了靠,果真聞到了那根頭髮上一樣的香氣,心中一瞬凜然,既然他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