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們衝了過來,“撞!”我心一橫朝著謝澤勇低吼一聲,謝澤勇臉上出現一抹猶豫。就是這幾秒鐘的猶豫,兩個戴著頭盔的傢伙已經揮舞著手裡的鐵錘“咚。。。”一下砸到汽車前臉上。
“我操特媽!”謝澤勇憤怒的咆哮一聲,“嗡。。。”的一聲將油門踩到底,把兩個青年全都撞飛出去,另外幾個還躍躍欲試的傢伙頓時老實了,快速衝進了旁邊的酒吧裡面。
“操了鬼,林殘不接電話!”王行憤怒的將手機摔在地上,從懷裡摸出來匕首就要往下車。我趕忙拽住了他,深呼吸一口道:“不能慌,咱們自己不能慌!鬧得這麼大,跟打仗似得。我不相信閔行區政府的人全都死絕了!”
撞飛兩個人後,我們一路上暢通無阻的開到了KTV門口,當看到KTV的門樓時候,我的眼睛瞬間紅了,大門口的旋轉門被砸成了碎片,就連臺階和玻璃門也讓人拆下來了,大廳裡的吧檯、吊燈、沙發全都被打爛了,滿地的狼藉。。。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幾乎都不敢相信,面前的這棟放佛經過八級地震一樣的殘破建築就是我們的“狼群KTV”,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王飛洋和覃盟凱正大馬金刀的站在大廳裡。身邊全都是拎著砍刀、棒球棍的青年,張夢魂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抽搐,“御膳樓”的那個大光頭兩手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屑的在打量王飛洋。
大廳和門口還躺了不少被砍刀砍傷的馬仔,幾乎都是我們從東北帶出來的那波少年,至於從酒吧路上後來收的那些小弟一個個全都不翼而飛,苦心經營了將近半年的成果全都崩塌,那一刻我嗓子眼一甜,差點吐出血來,潰敗!完完全全的潰敗!
“康子。。。”王行看我嘴角溢位來一抹血跡,趕忙攙住我的胳膊。
“沒事兒!”我硬生生的將鮮血嚥了回去,長出一口氣後。衝著王行和謝澤勇道“我下車,你倆趁機趕緊走!今天恐怕不能善了了。。。”
“我當你放屁!大哥這輩子縱煙縱酒縱情縱慾望、但是就是沒有縱容過傻逼!”謝澤勇輕飄飄的瞟了我一眼,點燃一根香菸,徑直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老子也一樣。長這麼大哭過、敗過、瘋狂過,但是從來沒有害怕過!”王行言辭確鑿的朝著我搖了搖頭,摸出來懷裡的匕首,靈巧的跳下車去。
生怕他們兩個出事,我也趕忙跟了上去,我們哥仨一字並肩走進了自家的大廳裡。
“嘖嘖,可算等回來老東家了!康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王飛洋嘴角上挑,一腳踩在張夢魂的身上,朝著我抱了抱拳頭。
“呵呵。。。不死不休!”我咬著嘴皮冷冷的看向他,餘光一直打量著旁邊的大光頭,這些人裡我只對大光頭格外的忌諱。
“彆著急下結論。再給你看點好玩意兒!”王飛洋把身子讓開,我看到他身後的走廊裡慘烈的一幕,陳御天一隻手拎著一把刀擋在一間包房門前,赤裸著上半身。正在跟一大群人對拼,他的四周躺下了六七個人,陳御天滿身是血,上半身有很多地方被砍的白肉都翻出來了,依舊無力的揮舞著手裡的傢伙,搖搖欲墜的樣子,似乎下一秒就可能倒下。
“把你的髒腳從我兄弟身上拿開,不然我一定剁下來餵狗!”我咬著牙齒朝王飛洋低吼,張夢魂的身上被刀砍出來很多傷痕,整個人完全就如同從血水池裡撈出來的一樣。
“你兄弟?他麼?”王飛洋挑釁的拿腳底又在王飛洋的手掌上碾壓了兩下,張夢魂疼的“嗷。。。”慘叫一聲,抱住王飛洋的小腿張嘴就咬。。。
“操尼瑪,鬆口!”王飛洋攥著拳頭在張夢魂的腦袋上哐哐猛捶!
“乾死他!”我一個箭步衝到王飛洋身上,掄圓了拳頭就朝王飛洋的腦袋砸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臉前突然一黑,一棟龐大的身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