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沒有答應。
終於將花滿勤房間收拾好,花滿勤對著馮喆微笑了一下,這一瞬間馮喆發現花滿勤好像比以前蒼老了許多。
馮喆走出花滿勤的辦公室,這時太陽已經升起,遠處的陽光有些刺眼,近處的天空卻瀰漫著灰黑的烏雲,天空是陰陽臉,空氣有些悶熱,沒有一絲風,也許今天就會有一場驟雨。
馮喆再次洗了手,推開了自己屋子的門,尚靜一如往常的坐在她的位置上,表面上和以往沒有任何的不同,但是馮喆心裡知道尚靜有些不一樣,因為,房間的空調開著,冷氣“嘶嘶”的往外吹,辦公室裡比較涼爽,感覺很舒服。
尚靜知道馮喆給花滿勤打掃衛生了,勞動了就身體發熱,可能出汗,所以就開了空調製冷,在以往,她是沒有這種習慣的。
就是開空調這個小事,表明了一種態度。
馮喆關了門,尚靜還是盯著她的顯示屏,於是馮喆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停了幾秒,看著尚靜就說:“你吃了嗎?”
可是尚靜也同時放棄了看電腦螢幕,抬頭問馮喆:“你吃了嗎?”
兩句話重合在一起,兩人的視線交集,馮喆從尚靜的眼中看到了掩飾不住的笑意。
兩個人都清楚,自此以後,相互間的關係再也不比往常了。
於是馮喆說:“沒有,我怕時間不夠,可沒想到還來的早了。”
“你呢?怎麼也不吃?”
“我不想吃,吃不下,也是怕來晚了。”
馮喆坐下,看著尚靜,忽然就明白自己為什麼早上不想讓門外的嚴然看到自己和尚靜在一起了,那並不是簡單的不想讓嚴然質疑自己和尚靜相好矇蔽嚴然,而是因為將尚靜和嚴然相比較,自己心裡更容易接納尚靜。
嚴然單純,尚靜複雜,容易接納尚靜的原因,是馮喆覺得自己其實和尚靜很相像,有心理缺陷,準確的說,是有些自卑。
嚴然很正常,單純可愛,從那晚的同學會就能看出有很多人喜歡她,可是馮喆知道,自己的內心,有些不正常。
正常和不正常,是難以吻合的。馮喆覺得嚴然和自己生活差異太大,她是陽光自己就是陰影,她是花園裡被精心培育綻放的花卉,自己就是野外荒原中自生自滅的雜草。
嚴然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就像兩個不能重合的平行空間。
因為生活的坎坷,從來沒有人關心自己,所以馮喆養成了自我保護的習慣,而身份卑微的、生活境遇不太好的女孩,能夠讓馮喆內心產生是同一類人的感觸,他覺得會和自己具有一樣人生蹉跎經歷的女子之間比較容易找到共同話題,可以很方便的溝通心靈,做事情會在同一起跑線上,譬如像背井離鄉以為打自己死人的楊凌和心機重重一直冷臉對人的尚靜,這些奇怪的思想方式其實就是源自於馮喆濃濃的自卑感,如同他在大學那樣,儘量的不去招惹別人,儘量的遠離人群,儘量的不被關注,儘量的減少情感的付出減少被傷害的可能。
嚴然不是不好,只是,馮喆覺得自己好像很難和她走到一起,除非就是單純的想在嚴然身上耍流氓,而且馮喆可以確定自己要是有流氓的心思付諸流氓行動的話,就能夠輕而易舉在嚴然那裡獲得流氓的結果,可那樣,馮喆會覺得自己真的單純的就成了流氓,而且這樣根本改變不了什麼,感官在**之後很快的會陷入低谷,而後只能在征服女人的身體中證明自己的存在感,於心理上的自卑沒有一點益處,那很沒有意思。
雖然楊凌不知所蹤,但毫無疑慮,馮喆知道自己喜歡楊凌,不過自己是不是像喜歡楊凌那樣喜歡尚靜,他覺得並不是,他是喜歡尚靜身體裡某些冷靜睿智的成分,尚靜的複雜讓他感到有共鳴感。
馮喆覺得自己如今也許只想和一個女人親密,做**上的接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