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點了點頭;從身旁的一名小太監的手中接過了一封聖旨;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何氏一族者何木平;貴為帝國國舅;卻不思報國;謀權篡位;已被斬殺;現剝脫其全部爵位;誅滅其九族;平西王柳氏;平東王夏氏;叛變帝國;溝通外族出賣帝國的邊防軍;剝奪其爵位;柳玉;夏鐵林為首犯當斬首示眾;其族人全部打成奴籍;抄滅所有的家產欽此”
洋洋灑灑的只有聖旨整整宣讀了半個時辰。幾乎所有終於何木平的官員都受到了株連;最輕的也是剝奪官職和爵位;打回原籍永不敘用;無數的禁衛軍計程車兵在帝京之中抄家滅族。帝京的菜市場又一次堆滿了人頭。
四王本是同氣連枝;但是如今卻一下被抄滅了兩家;雖然四家千年來激鬥不休;但是歸根結底四家還是一家;如今張讓一出手就要消滅兩家;讓剩下的兩家憤怒不已。之前他們已經和張讓達成了協議;只是誅殺何木平;絕不連累四王之中的任何一家。但是現如今張讓竟然殺了平西和平動兩王不夠;竟然還要將剿滅八大武侯。
“皇上;平東和平西兩王只不過是因為帝京中之中的暴動有暴徒趁機衝進兩家殺人;而之前兩家也都接到了江湖追殺令。如今兩家也是自身難保;兩家被逼無奈這才逃離了帝京;更兼兩王和八武侯對帝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叛變帝國;還請皇上明查。”首先站出來說話是北王霍正英;接著南王振天也都站了出來。張讓的臉sè變了變。
西門葉看向了張讓;張讓搖了搖頭;西門葉嘴唇動了動;但是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張讓深深的看了西門葉一眼;目光銳利的看著四常侍一眼。四常侍就明白了張讓的意思;魏賢走了出來。看著兩人道:“兩位王爺;東王和西王兩人的謀反的證據確鑿;更兼八武侯一向和兩王同氣連枝;拒不服從帝國的命令出賣帝國;逃離了帝京;這不是做賊心虛;這是什麼?這等大罪難道不應該死嘛?”
“魏公公說話要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出賣了帝國?”王振天的語氣很冷;四王八武侯爭鬥那是內部的事;事實上他們的祖先都曾留下遺訓;這些東西只不過是做給表面的人看的;四王和八武侯還要同氣連枝;共同對抗外敵。
魏賢被王振天的話弄得臉sè變了變;夏淮站了出來厲聲對兩人說道:“怎麼兩位王爺難道懷疑張公公是誣陷他們嘛?我們沒有證據;但是他們一定是想出賣了帝國了;他們已經有了這個想法;有想法就該死”
“夏公公;本王倒是想問一句;你怎麼知道他們心中有了這個想法?”霍正英的臉sè很冷;語氣也是同樣的寒冷;他的話讓坐在守衛的張讓十分的不舒服;以至於張讓的臉sè都變得十分的yīn森。
“怎麼沒有;如果沒有沒有那為什麼三大兵團都會失敗;唯獨涼州軍團沒有戰敗?”
“魏公公;據我所知天武侯帶兵與蠻族血戰;其子嶽濤;嶽海;嶽山悉數陣亡;益州的文武侯更是遇刺身亡;交州的烈武侯和風武侯兩人也是在和妖族的血戰之中受了重傷;其餘的幾名武侯也各自帶傷;家中子弟多有陣亡。而且西王和東王兩家逃離帝京的時候更是受到了禁衛軍的追殺;如何說這兩家聯合八武侯出賣了帝國的大軍?”王振天厲聲厲sè的對夏淮發問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夏淮;讓夏淮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夏淮被霍正英的話一陣堵塞;四人看向了張讓;張讓的嘴角笑了笑;語氣十分的平淡:“我說他有;他就有;兩位王爺還對我的答案滿意嗎?”說完張讓的眼中閃過一道jīng光。
莫須有;這是張讓給兩王和八武侯羅織的罪名;王振天和霍正英兩人對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不甘;兩人也都停止了發問;兩人知道即使在這樣玩問下去也不會得到什麼答案。兩人站到了一旁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