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讓你的人做好準備,明日早朝之後將是徹底的洗牌的時候,你們要配合東廠的番子拿住那些反對我們的官員,要今早掌控帝京。”趙高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半個時辰應該足夠那些官員們商量出一個對策了,趙高算計的時間非常好,如果半個時辰那些個官員還是沒有能夠明白自己的處境,或則是還是沒有做出選擇,趙高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末將明白,末將告辭!”徐耀的心思一重,重重的對趙高說道,趙高點了點頭。徐耀匆匆的走出了皇宮,很快已經集結待命的五城兵馬司計程車兵便浩浩蕩蕩的開出了軍營,開始了全城戒嚴。能夠留在帝京為官的官員自然是是聰明人,五城兵馬司計程車兵一開出軍營,那些老油條們立刻明白了該怎麼做,一時間街道上多了很多官員的軟轎和戰馬,他們都在互先試探對方的口風,他們知道明天的早朝將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刻。
“乾爹,張白和陰乘風兩人已經進了福壽殿之中,我們要不要等他們出來就把他們做掉?”安德海也是一臉的興奮,水漲船高,今晚結束之後趙高很可能就成為宮中的第一人,雖說還有一個在外的魏忠賢,可魏忠賢和趙高比起來畢竟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在對朝堂的影響力之上,趙高遠遠的甩了魏忠賢幾條街。趙高成為了宮中的第一人,而他安德海的地位也要相應的想要提拔一下,司禮監這個位置說不定他安德海不需要在熬上幾十年,就和自己的乾爹一樣,年紀輕輕就爬上了這個重要的位置。
趙高吹了一口手中的茶杯笑道:“不必了。現在殺了他們反而對明天的早朝不利。朝中還有不少張讓的死忠。他們現在都依附在張白和陰乘風的門下。殺了他們,對我們沒有好處,反而不殺他們我們能夠從中得到的利益更多。”
“乾爹說的可是白起和張無忌兩位將軍?”安德海的心思活絡,從趙高的話中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細細一算下來如今張白和陰乘風兩人能夠拿出手的最大的王牌就是豪傑軍和近衛軍,而安德海卻知道白起和張無忌兩人是和趙高一條戰線上的人,如果張白和陰乘風兩人想要搬回眼前的劣勢,軍隊這把利劍他們不可能不用。而白起和張無忌兩人最受張讓的重用。
“乾爹,我這就安排,一定要讓張讓親自給他們說出破解之策。”安德海能夠在眾多小太監之中爬到今天的位置,真本事自然也是不小,否則趙高怎麼會收他作為自己的乾兒子。安德海一看趙高臉上的表情就猜到了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張白和陰乘風兩人的動作越大,他們在其中的收益也就越大,安德海匆匆走了下去,當張白和陰乘風兩人走到福壽殿的門口的時候,安德海也將張讓弄的清醒了。
福壽殿。昏暗的燈光下,病榻前的三人臉色都是異常的難看。張讓沒有想到自己的心腹竟然是這樣人。這一次病倒張讓也沒有選擇出宮,而是宮中養病,但也不是捨不得手中的權利,而是想要坐鎮皇宮之中,為自己的接班人繼承這個位置做準備,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番動作卻是著了對方的道。
昏暗的燈光下三個人不斷在商討著什麼對策,只是坐在上手的張讓的身體卻異常的虛弱,往往是談著談著就睡著了。張白和陰乘風兩人很想將張讓接出皇宮,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做到這件事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不說今天晚上趙高剛剛進行了政變,就說兩人今晚進攻就發現了在不知不覺當中羅網的勢力在皇宮之中竟然被黑冰臺和東廠擠壓的連生存都存在了嚴重的危機。
夜深了,福壽殿的大門終於在一次悄悄的開啟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張白和陰乘風兩人又趁著黑夜離開了皇宮。皇宮之中又陷入了異常的寧靜當中,一切寂靜的有些可怕。整個帝京都陷入了異常的沉寂當中,五城兵馬司的兵馬全力戒嚴,帝京的路上再也沒有一個活動的人影,官員都在等待著,等待著明天的勢力大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