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就想出這一招。
那時杜燃為了自立,搬出去時沒帶上杜寅歌給買的那輛腳踏車。杜燃為了租房和重買一輛,找人借了兩千塊,開了張收據,隨身放在錢包裡。後來杜寅歌叫他回去吃飯,趁機偷走他的收據。
他模仿杜燃的筆跡寫了另一張,偽造他與方鶴婉的案子有關。
這些他也都寫下來了。這是他所犯的罪,彷彿知道終有一天事情會大白於天下,亦或是預知自己的死期,交代律師如果他遭逢不幸,便把這本記事簿交給警察。
但沒人想到,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他留給了林琅。
他在記事簿上寫:如果我最終放過她,那把琴就交給她。好琴要給值得的人。
***
和林琅一起乘電梯下樓的時候阮默懷還提到這件事,問那把琴還在嗎?
林琅說她放在銀行保險櫃了。
阮默懷全副武裝地穿戴好,讓林琅先從酒店前門走,自己從後門偷偷溜出去。
“Durant,下次耐不住寂寞尋歡作樂,請提前告訴我一聲好嗎?”一個穿著一身幹練的黑色西裝,倚牆而站的中年女人摘下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