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高人也就不是隱世高人了,變成幕僚了,平常人想得到這幾句話,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自己不能太貪了。
想到這裡,周倥終於是露出了笑容,對著張父說道:“永誠兄說的是,這些話我已明瞭,不會再問其他的,哎~!程縣令是有福之人啊,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和他換換位置,不過程縣令再有福氣,也比不上永誠兄。”
說完這話,周倥還對著張父拱了拱手,一臉羨慕的神色。
張父算是徹底的傻了,他不明白,自己學了二牛幾句話說出來,這個周倥怎麼就能想到一些自己似乎想不到的事情,還羨慕自己,那程縣令怎麼也有福了呢?
二牛這話說是夫人說的,張父自己卻明白,這話一定是那兒子和未來的兒媳婦弄出來的,詩寫的平仄稍微差上一些,韻壓的還算不錯,難不成周倥是羨慕自己有個好兒子?這倒是不錯。;
自己那個兒子和兒媳婦可不一般,神仙啊,旁的不說,賺錢的本事,那根本就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時候玩著呢就弄一個賺錢的法子出來,還給家人弄了不少小吃,每樣味道都好。
最主要的是,買賣厲害,種地也行,葛家莊子的稻苗被風一吹,全倒了,自家這裡,也不知兩個小傢伙怎麼玩的,竟然挺在那裡,一動不動,種子拿過去,玩幾天再拿回來,那出的苗就不一樣了。
除了這些,好有學習上,講一遍,再讓兩個孩子問上幾句,就算學會了,不僅僅是考的時候能答出來,還能觸類旁通,可這些事情只有內院的人才知道,別人都不清楚,周倥怎麼也知道了?
“永誠兄,想什麼呢?莫非還不知足?背後有那兩人照看,下次科舉,永誠大可放心,到時我這邊在幫襯一下,算是錦上添花了。”
沒等張父想明白呢,周倥這邊就招呼著說了出來,張父這才緩過神,笑了笑“多謝渺然兄吉言可,到是若是真的有了功名,定要好好謝謝渺然兄。”
“不必謝我,謝謝你那背後的兩位高人就行,永誠兄或許不知,程縣令都要過來拜師了,有那兩位高人在,永誠兄還有何擔憂?”周倥不知道張父想的是什麼,還在那說著。
張父有點哭笑不得,什麼高人啊,還不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傳過來幾句話,竟然讓一個六品官變成如此模樣,也不知兩個孩子都做什麼了,把縣令都給弄的要來拜師,高人,不知這司倉參軍周倥知道了他所認為的高人長的什麼樣後,是否還會這麼說?
張父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兒子給賣了,裝作不清楚,說道:“哪有什麼高人?渺然兄說笑了,都是平常人。”
“對,對,平常人,都是平常人,是我說錯了,沒有高人,平常人好啊,到時這邊的酒樓蓋起來,我還會再來,希望能見見平常人,見一面就知足了。”
周倥誤會了,以為人家是這故意掩飾,不願意說出來,怕得罪高人,也跟著出聲附和。
說完了這些話,又開始與張父談別的事情,天上地下的,能想到的就說一說,不在乎最後對錯與否,說了就行,在相互吹捧奉承中,這一天就算是過去了,中午和晚上自然是好酒好菜。
翌日一早,周倥迫不及待地離開,要回去把那山中村子的事情弄清楚了,兩家人又送到小橋這裡,寒暄了一番,周倥上路而歸,這邊的人也都回到家中。
別人還好說一些,都忙著各自的事情,惟有張父,原本是想著看看書,等到了書房坐下,卻是無論如何也看不下去了,手中捧著書,那上面的字越看越迷糊,最後無奈地放下,推開窗戶,見外面紅日暖暖,,想起了一些事情。
“來人啊,把小寶和鵑鵑叫來,弄點零食,送到書房裡。”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張父,只好讓人去叫兩個孩子,並且弄點吃的,到時好哄一下兩個本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