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用不上太多的錢。就地取材,到時百姓就能學了。
張小寶和王鵑不用李珣說出來就知道他想什麼呢,張小寶覺得還得繼續教導李珣才行,他想的太簡單了。
“不要以為建學堂就夠了,百姓才不會去學呢,想要百姓騰出時間來學習,就得讓人家吃飽了才行,得提高生產力,這個不難,三年之內,一定能找到產量更高的作物讓百姓種。
然後就是修路,互通有無,鼓勵百姓多養家禽和牲畜,前期甚至需要借他們錢,接著是書籍的印刷,這個也不難,已經再改進造紙了,小蔡的方法不錯,可以把工廠修在海外之地,用那裡的樹木來製造,咱們大唐開荒的時候也儘量別燒,把樹木和草什麼的留下來,用以造紙。
這筆錢我們願意投入進去,就是在各地開設造紙上,印刷我們也有新的方法了,這都簡單,最難的地方來自於文人,印書的時候,不能像現在這樣,你看那冰,按文人的話來講,那就是,冰者,水寒之而寒於水。
那百姓得學多長時間,就說冷了水就結冰便可以了,但這絕對不行,文人好不容易有點能夠炫耀的東西了,他們能讓你用簡單的話來表達簡單的東西?
我家養點蚯蚓餵雞不是還有人找毛病嗎?說什麼地龍者,生乎與地,由土而存,雞食土龍乃天擇也,人可逆天哉?殆矣。
這純屬放屁,我養點蚯蚓怎麼就逆天了?可百姓要學的正是這些知識,你教他們‘猗與漆沮,潛有多魚,有鱣有鮪,鰷鱨鰋鯉,以享以祀,以介景福。’這個有用嗎?
人家就想知道,怎麼種地能種出更多的糧食,怎麼養雞能長的更快,什麼東西和什麼東西不能放在一起吃,這就叫階級,為了維護自身的神秘性和利益,他們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張小寶一提起這個事情來就覺得憋屈,想多教別人知識還得考慮現在的環境,很多學問只能教莊戶,外人一律不告訴。
李珣也還記得這個事情,呵呵一笑,說道:“那個當初彈劾你家的官員不是被流放了麼,還想他幹什麼,他也是缺心眼,什麼時候彈劾不好,非是在河南道發蝗災的時候彈劾,你家的雞正在那裡使勁吃蝗蟲呢。
既然阻力太大,咱們就慢點來,至少在我治下和你爹治下這般做,沒有人能管得了,你知道你爹為什麼能被安排到舒州嗎?可不單單是你家交換了兩個好東西,最主要的是上任的刺史太不象話了。
舒州那裡前幾年每年上交的租稅折錢為十一萬貫,上下浮動不大,可這幾年一年比一年少,去年年底運送之前,上報是六萬貫,那可是上州,還沒你家的三水縣一年的錢多呢,
一個三水縣的租稅比兩個舒州的錢還多,你說不收拾他收拾誰?朝廷現在沒事兒就用三水縣來和別的地方做比較,以前別的州府上交租稅後,總是能被褒賞兩句,自從有了三水縣的租稅後,就算是楚州那裡去年送上來十八萬貫的租稅,皇叔也是扔了一句‘知道了’。…;
這次把你爹派來,就是希望能再現當初的情形,最主要的是和當地的家族以及被收買的官員和富商鬥,那裡不是沒錢,是能不能收上來的問題。”
“哦~!原來如此,好,我喜歡。”張小寶點頭,表示明白了。
王鵑也顯得非常興奮,她就希望看看張小寶在商場上的手段,當初張王兩家最艱難的時候,就是張小寶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運作,讓一個個過來找事兒的商人折戟沉沙的。
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了,比較懷念,舒州的商人越厲害越好,很多表現古代的電影不是多演了麼,當官的過去就先被為難,然後找到證據一舉把人給收拾了。
那實在有點落入了下乘,何必找什麼把柄來收拾人?直接用商戰來對攻多好?
張小寶哪知道王鵑考慮這個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