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走,找人問問。”
兩個人帶著心中的不解找到了李珣,李珣正和柳兒、馨兒還有微微打麻將呢,他沒有張小寶的本事,對手也不是工部的所謂高手,三個丫頭愣是把李珣給憋的一張牌也吃碰不著。
李珣手氣不錯,新一局開始抓了五輪牌就已經聽牌了,胡么四七條,結果又抓了三輪牌,自*沒摸到,別人也不點炮。他上家的柳兒已經把聽給拆了,么四七條就愣是不打。
李珣不知道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微微,一張四條一張七條,都是沒用的牌,亮出來擺在旁邊,讓李珣看著,然後連續打出三張么餅,意思表達的非常清楚,想胡啊,改吧,別指望我會打。
對家馨兒十三張拍好好地扣在那裡,抓起一張牌,小手摸摸,再看一眼李珣輕輕翻開推到中間。
李珣感受到了非常大的壓力,抓起一張牌來看看中間已經打出的牌,只有一張和手中一樣,猶豫著不知道打還是不打。
“李公子,不如你先睡一覺,夢中看看該不該打,我都困了。這樣,我提醒你一句,我胡五八萬,如果是的話就別打了。”
馨兒張嘴打了個哈欠對李珣說道。
“上把你就這樣說的,結果根本就不是,這把麼……,我先說一下,我心臟不好,如果我打別的,你就不能胡,不然……。”
“不然你就別玩了,俗話說的好,兵不厭詐,又沒人逼你玩,有病不是理由,體弱並非藉口,怕什麼,點炮也就是四百貫而已,玩的小。”
馨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李珣更擔心了,拿著牌手都哆嗦了,四百貫少麼?主要是他已經輸掉三千多貫了,在輸下去,估計等到了地方,那就變成窮人了。…;
這時張小寶和王鵑終於出現了,李珣也不等兩個人開口,直接說道:“還以為你們兩個忘了那件大事兒了,快,快跟我回艙。我拿給你們,今天先到這,改日再玩。”
說著話李珣就準備離開,同時把手中的那張牌給扔了出去。
“五萬,我胡了,你不帶這樣的,你耍賴皮,我們下次不和你玩了,四百貫,今天不給明天也要給。”
馨兒拿出那張牌,對著留下一個背影的李珣喊道。
“李公子牌藝漸長啊,竟然敢和她們三個人打,我都對付不了,李公子,看看跟在後面的船,認識與否?”
張小寶不知道柳兒三個人整天在那裡忙什麼,看樣子最近好象缺錢,內院的人已經不只一次過來說被騙錢了。
這種事情隨她們折騰,現在要弄明白的是一路上不停加進來的船是什麼意思?
李珣接過千里眼,向後面看去,一時間也弄不清楚,船並不是同一個規格的,新舊程度也不同。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非常老實,可軍用也可做為平時的貨船。
放下千里眼,李珣搖搖頭“不清楚,既然是混在了畢大人和姚大人的船隊當中,不如問問二位大人,二位大人這兩天怎麼沒看到?”
“誰清楚?或許是理虧了吧。”王鵑嘟囔道。
王鵑的話剛剛說出來,三個老頭就從船艙中走到了甲板上,一個個眼睛紅紅的,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得了紅眼病,傳染的那種。
眼睛紅,精神頭卻不錯。畢老頭看到張小寶三人的時候就快走兩步來到近前,同樣向後看看,問道:“小寶、鵑鵑,還有郡王殿下,在這吹風呢?快吃飯了,好多天都沒有嚐到小寶和鵑鵑的手藝,怪想的。”
“恩,吹呢,吹呀吹的就吹出來幾條船,估計吹到翼州的時候,後面能夠多出來百十艘船了,畢爺爺,難道那船都是你家的親戚?不知上面拉的什麼貨物,吃水不淺。”
張小寶把手上的千里眼給遞了過去。
畢老頭接過來,仔細地看看,做出思考的樣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