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強爭租子就好。
在瞭解了詳細的情況之後,山寨中的人在疑惑的同時也有了更多的期待,期待新來的官能再跳次舞,他們好加入進來,畢竟新官家裡的樂器多,會跳舞的也多。
垂釣時的張忠根本就不在乎魚多魚少,每當自己釣上來一條,就跟當地的人顯擺一下,每當本地人釣上來一條,也過去跟著一同慶祝一下,給人的感覺他不是一個刺史,就是很平常的人。
畢老頭釣上來一條大魚被張忠過來奉承一次之後,不解地說道:“這還是張忠?以前的張忠可是不阿不奉,行止有禮,遇難不亂,遇喜不顯,穩重的讓人覺得如巍巍山巒,難道這就是環境改變人?”
等第三天的時候,晚上沒雨,繼續篝火晚會,這下不得了,不僅僅是城中的百姓出來了,就是寨子中也出來不少人,有兩個寨子裡面的年青族長都出來了,跟著一起熱鬧。
邊喝邊聊,張忠這天晚上和兩個族長勾肩搭背,晃盪著到處走,不時還相互開句玩笑,等天亮臨走的時候,還送了寨子中的人不少大米和食鹽以及布帛,與兩個族長談好了,明天到其中的一個寨子當中去玩,要吃山珍,少了那就是不夠意思。
兩個族長也答應了,還帶走不少酒,說是回去讓大家都嚐嚐,一定要來,帶著家人,小娃子也算上,不然就是瞧不起他們。
寨子中的百姓非常滿意,這官太好了,好到不像一個官,就有如一個寨子的族長似的。
百姓滿意了,姚老頭三個不滿意了,張忠這麼當官,不是給朝廷臉面抹黑麼,再也忍不住的他們不得不找到張忠。
張忠在帳篷當中接待三個老頭,炭爐燒起來,上面座著茶壺,一套茶具擺好,西湖龍井也放在了一邊,瓜子和乾果也圍在周邊。
三個老頭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張忠準備請自己等人喝功夫茶了,想到昨天和今天早上張忠那種做法,與現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人一時難以適應。
看著張忠在那裡燙杯、撿茶、洗茶、沖水地忙過後,三個老頭各喝了一口,把殘茶倒掉,這才由等的心切的畢老頭開口。
“永誠啊,小寶和鵑鵑跑那麼遠,還是早點讓回來的好,出去看看熱鬧,也不能把學業耽擱了。”
畢老頭不好上來就質問,他也沒資格來質問,只能繞圈說話,從張小寶和王鵑說起,說是耽誤學業,連他自己都不信,已經沒什麼可教的了,需要背的,兩個高智商的人早就趁著有著大人的理解能力,孩子的記憶力都給背了下來。…;
現在張小寶跟王鵑與畢老頭和姚老頭在一起,更多的是討論,或者是學習兩個老頭旁徵博引的思維方式。
張忠一聽畢老頭說起兒子和兒媳婦,目光閃爍了兩下,他當父親的不心疼就沒有人心疼了,如果兩家的所有人中,除了小寶和鵑鵑,還有人能勝任這個事情,哪怕是僅僅達到兒子與兒媳婦一半的本事,也不用把兩個娃子放出去。
嘆息一聲,說道:“別人家的娃子這個年歲上還小,小寶與鵑鵑卻是大了,願意出去玩就出去玩幾天,管不住。”
“永誠切莫這般,小寶和鵑鵑我看著還不錯,讓人省心,走之前還跟我等說過翼州百姓的事情,可惜說了一半就沒來得及再問,不知永誠可知道兩個娃子怎麼想的?”
畢老頭一邊接過張忠給倒的第三泡茶,一邊對張忠隨意地問道。
張忠此時更想兒子了,那計劃書中可不僅僅是寫了如何進行經濟建設,還有三個老頭的反應也寫了,在進行建設的環節中就有這樣一環,不然還真不好辦。
想到了這裡,張忠把手上端著的那一小杯溫度已經低了的茶水直接倒掉,又給三個老頭各倒了一次,也不用畢老頭再繼續繞了,痛快地說道:
“畢大人可是過來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