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按理說在京城的人早就應該把事情辦好了,一個蘿蔔,又不值多錢,怎麼就那麼費勁。
“這到不必了,你剛才來之前,有一個同樣喜歡釣魚的人剛剛走了,他說他想辦法。”垂釣者回了一句。
“那把我叫來幹什麼?我那邊眼看就要得到有用的技術了,哎~!怎麼一進到了京城做起事情來就那麼彆扭呢。”
姜洋抱怨起來,釣魚的心思也沒有了,把手上的樹枝一扔,坐在那裡生悶氣。
“京城畢竟不同於別處,要是什麼事情都能依著我們,那還是京城麼?別說京城,就是在褒信縣,難道行事起來就舒服了?”
垂釣者又釣上來一條魚,裝到簍子中,說完這句話把工具收拾下,拎起簍子離開,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姜洋揀起塊石頭,忿忿地砸進水中,罵道:“一幫無能的人,還耽誤了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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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那樣的藍,雲是那樣的白,風又是那麼的輕柔,走在路上,感覺整個世界都生動起來。
蔣岑這一陣子過的不錯,那天回來之後就讓人把所有的失敗的蘿蔔種子給收集起來,還種在地裡的蘿蔔也不準任何的拿走一個。
司農寺的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他們都明白,現在的司農寺已經不是以前的司農寺了,真正做得了主的人不是什麼少卿,也不是各個部分的人,哪怕是戶部的人也管不了,想要做什麼,那得先得到別人的同意。
這個別人就是張忠,畢竟東西全是人家給送來了,少卿被皇上叫去了一次,回來就釋出命令,想來是和那邊的人脫不了關係,不讓動就不動,反正這個蘿蔔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司農寺的人這樣想著,可誰知道最近的幾天,有人就紛紛找到自己等人,給出了非常高的價錢,如果是換成蔣岑沒有釋出命令的時候,還能拿出來賣,給自己,或者是給司農寺多賺點錢,少一點損失。
但現在有了命令,那就不能去動,哪怕價錢已經提到了十文錢一斤那種破種子,三文錢一個苦蘿蔔也不行,不然很可能會因為偷偷賣出一點東西,被人抓到,到時候皇上那裡就不好辦了。
正是因為看到屬下如此的聽話,蔣岑的心情才非常好,別人給出的價錢他已經聽說了,但這和他要賣的價錢,是張王兩家要賣的價錢相比起來還是太少,種子怎麼能夠論斤賣?那是要按粒算的,還有蘿蔔,給的也實在是太低了。…;
別人不知道,自己卻非常明白,這是用來當人參的好東西,人參,不用說什麼百年人參,就是平常的六、七年的,那得多少錢一個?藥店賣,是切成片,一片就是幾十文。
雖然這個蘿蔔根本不可能成為人參,但誰讓小寶本事大呢,就讓人相信了,估計這次過來找自己屬下買蘿蔔和種子的就是四海書院的人了,準確地說是日本人。
不賣,絕對不能賣,什麼時候價錢到了小寶定下來的,或者更高的時候才能賣。
如是想著,蔣岑晃晃悠悠地準備到東市看看下午的工匠比賽,很有意思,上午的時候他就看過了,看見張王兩家的人做事兒的公正,看到了一個好運氣的人在所有的比賽還沒有完成的時候就被張王兩家破例給招走。
還有各種希奇古怪的東西,不知道下午的比賽又能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老爺,下午難道不用去辦公?”蔣岑身邊跟著家中派出來的下人,正常來講,下人此是要在司農寺的外面耐心等待,等到別人都回家的時候老爺才能出現。
沒想到今天從上午開始,就不用那麼待著了,老爺非要出來溜達,難道是司農寺中現在沒有活幹了?老爺才清閒起來?
帶著這樣的疑問,又怕老爺不專門辦公,蔣岑的下人才對著蔣岑詢問。
“你懂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