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畫個梅花,讓他們明白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所有的付出全由張小寶和王鵑來承擔了,兩個人為了弟弟妹妹的教育已經傾盡了一切。
小傢伙們寫的之後,張小寶和王鵑也不發出任何的動靜,交流一律用唇語。
“可以教他們彈琴了吧?不少字三歲了。”王鵑問道。
“再等等。過了年做豎笛給他們吹,兩隻老虎就不錯。”張小寶回道。
“兩隻老虎是不行的,裡面有FA這個音,我國的民族音樂這叫清角,現在的音樂只有聲音的名字,而沒有旋律的標記,所用的是五度相生,FA這個音不好吹,不僅僅是鬆開按著的孔就可以,還要控制出氣的力度。”
王鵑照著《還要誰嗎。約翰遜》的曲子在心中哼了一下就發現了問題。
“那就春江花月夜。”張小寶不懂,想了一個民族的說出來。
“你拿豎笛能吹出來春江花月夜?就是前面那一點,便需要兩個八度,能吹出這個就可以**曲的梅花三弄了。”
王鵑白了張小寶一眼。
張小寶還不肯服輸“吹彩雲追月。”
“彩雲追月裡面有變宮這個音,那和吹清角有什麼區別?你不知道所有的音按照調式的不同都是可以互相轉換的嗎?無論是用五度相生律還是十二平均律來定音都是不準的,哪怕是純律也是一樣,想要定音,用校音器吧,震幅是多少就是多少。”
王鵑就是可以在這方面欺負張小寶,誰讓張小寶沒學過呢。
“等我統治世界的,我說怎樣就怎樣,誰不服我就把他當成布魯若,燒死在鮮花廣場上,連哥白尼一起燒,那你說先學什麼?”…;
張小寶咬牙切齒。
“先聽,先唱,咱弟弟妹妹就是天才,一口也吃不成一個胖子,快過年了,我先把春節序曲弄出來,主旋律好記,和聲配器就麻煩,記不住,當初聽的時候也沒往心裡去,小孩子聽歌,不要讓他們聽傷感的,雖然傷感的音樂培養音樂的感覺最好,比如雁南飛。但他們還小。”
王鵑是指望不上張小寶了,哪怕張小寶以前聽的音樂並不少,可全是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張小寶絲毫不臉紅,不會怕什麼,可裝麼,於是說道:“行,你下弄著,弄不好了問我,傷感的馬頭琴就比較不錯,蒼涼,悠遠,駱駝不想喂自己孩子都能被逼的去喂,那麼難聽的動靜,駱駝一定是受不了了,這才妥協喂孩子,你比如最著名的曲子,馬頭琴拉的二泉映月……哎!你幹什麼去?”
駱駝是否受不受得了王鵑不知道,反正她是受不了了,把頭一扭,來個眼不見心不煩,過去看看弟弟妹妹寫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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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新年的爆竹聲響起,當無數的家庭包餃子團圓時,還有那麼一群人,依舊在他鄉看著天上那一線月牙望空而念。
吐蕃也是這時過年的,就像大唐周邊的國家一樣,跟著大唐同時,哪怕是新羅、突厥,甚至是日本,只不過以後很多年,善變的日本並不像新羅那樣堅持,誰強大便依附誰的他們甚至沒有本民族的年可過,在夾縫中生存也不容易。
韓旋風、鳩梅冷、米凡,還有松日尼幹四個人坐在屋子中,烤著炭爐,吃著熱氣騰騰的餃子,聽著外面鞭炮的動靜,也準備守上一夜。
“過年了,今年是回不去了,就在這邊慶祝一下,來,我先乾一杯。”韓旋風端起面前的酒杯,大聲地對三個人說一句,仰頭幹掉。
其他三人也陪著把酒喝到肚子裡,夾一個煮好的餃子,沾著蒜醬或者是醋吃了起來。
“真熱鬧啊,你們不來,吐蕃這邊就沒有鞭炮的動靜,這下奴隸們也享福了,為了今天,我可是拿出來不少的面和肉,還給小崽子們做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