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上伯伯的恩澤作用大嘛。”
xiǎo貝繼續晃動手指,解釋給xiǎo遠聽。
xiǎo遠佩服地拱拱手,說道:“真難為你了。”
“一般一般。”xiǎo貝靦腆地低頭笑笑。
“攔住他,攔住他,別讓他跑了。”xiǎo貝、xiǎo遠兩個人低聲說話的時候,不遠處sāoluàn起來。
等兩個人湊過去才發現情況。
原來是嚴正趁著別人不注意,朝著城牆的方向跑去,可惜手被綁著,平衡掌握不好,被沒過腳腕的水下面的坑給絆倒了。
接著就讓人給按在那裡動彈不得。
城中的百姓還以為他要跑,但王維知道,嚴正不是想逃,他是想用腦袋撞牆,對他來說,此時人世間最大的幸福,莫過於一死爾。
王維也湊過去看看嚴正,此時的嚴正一邊臉已經被蹭破了,一條條的傷痕被頭上流下的水不聽衝著,他卻一點也不知道疼,木然地扭頭朝後看。
王維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嚴正對張王兩家比較瞭解,瞭解兩家人的行事風格,瞭解兩家在大唐的地位。
一定是在聽到xiǎo貝說賠償弘農百姓的事情之後才急著尋死,原因很簡單,瞭解他們兩家的人都知道,所謂的賠償根本不是朝廷來出錢,朝廷也不可能在很短時間內調集到足夠的物資。
那麼只能是張王兩家再一次展現他們的後勤組織能力了,用兩家自己的儲備,用他們自己的物流,把弘農縣撐起來。
然後就有一個問題,皇上是不是真的會拿出現金來給張王兩家?
估計是難啊,不說是給政策上的優惠來jiāo換,即便皇上就是硬賴下來別人也沒辦法,那xiǎo貝一口一個皇上伯伯,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興慶宮及含元殿的早朝上,皇上可沒反對過,每次還都樂呵呵答應。
那麼皇上伯伯手頭緊,作為侄nv和侄子的晚輩出點零huā錢還不行麼?是的,就是零huā錢,九個xiǎo傢伙把零huā錢拿出來,足夠支撐起弘農縣的賠償了。
所以,錢,最後很可能落在xiǎo貝等人自己的身上,誰讓她自作主張答應下來,那麼得怎麼折磨嚴正才算解氣呢?
於是嚴正他應該感到害怕。
xiǎo貝一時沒考慮太多,趟著水過來,低頭看看嚴正,說道:“跑啥?敢作敢當。”
嚴正極力地tǐng起別人踩住的上身,扭頭耿著脖子嘶啞地說道:“我要見皇上,我有話說。”
“你有話說?”xiǎo貝問了一聲,又轉向大男xiǎo男的所在問道:“你們猜他要說什麼?”
大男xiǎo男跟著xiǎo貝好幾年了,耳濡目染之下,懂的事情也不少,聽xiǎo貝問,姐妹倆兒對視一眼,由大男說道:;
“他見到皇上一定會破口大罵,讓皇上震怒之下殺他,哪怕是剮了他或者腰斬也行,至少比落在咱們手裡強。”
“聽到沒?”xiǎo貝對眼中lù出震驚的嚴正問道,不等嚴正回話,又接著說道:“行,見皇上伯伯可以,但是,不能是現在,現在我要把你立在弘農縣的南mén外,最少折磨你一個月。
然後我跟你一起進京去面聖,我會在皇上伯伯旁邊待著,皇上想殺你,我會阻止,並提議把你立在含元殿上,還有興慶宮外面,每當有早朝的時候,或者是皇上伯伯召見人的時候,讓官員們好好看看你。
哦,科舉考試完考生們面聖的時候,你也會被邀請出場,不要跟我耍心思啦,沒用,我這人心軟,一想到大水沖走了別人的父母,那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驚夢時喊爹孃的情形,我就感覺像有人拿刀割我一樣。
所以呢,我要在你身上出氣,我難受,也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