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口感呢,因為配料的原因,料不是一起放的,把每種口感的料,按熟透的時間不同先後放,出來就是這個感覺,其實我不願意吃這東西,費勁不說,做出來之後,裡面有一定的毒素。
我這麼跟你說,我不用像人家介紹的放那麼多食材,只要把調料給我配足了,我隨便拿塊肉就能給你燉出同樣的效果。
聽著挺嚇人,有啥呀,無非就是海鮮的鮮,竹筍的嫩,冰糖的甜,魚翅的滑,肝臟的沙,火腿的燻,米酒的麻,葷肉的香,其他的料,其實都是相應的效果。”
張小寶追求本質,說了句大實話。
“可是人家做出來的東西像透明的,涼了還有凍兒的感覺。”王鵑沒少吃過,別人需要預定,她不需要。
“我用火鹼燒,更透明,凍兒還不簡單,你燉魚,做肉,全有凍兒,我再給你弄點澱粉和白礬,要多少凍兒我給你弄出多少。
所以,不要聽他們吹的邪乎,哥哥給你做的才是真正的好東西,佛跳牆中的很多料是應景的,如果我是當初做佛跳牆的人,我一定會感慨,我的食材實在太少,不夠全。
佛跳牆就是飲食中的爆發戶,跟我給你做的爛燉一樣,爛燉主要是葷腥難尋,所以只有個紅燒肉,於是做成素為主,跟珍珠翡翠白玉湯似的。
手藝不精的人才以料取勝,你看我平時給小貝他們做的菜,我需要放很多調料,很多食材嗎?就是個煎蛋,也自有風采。
為什麼法國的牛排和義大利的通心粉那麼經典?就因為它們簡單,想吃什麼味道,我做成什麼味道就好了,牛排在我眼中就是牛肉、葡萄酒和鹽,通心粉就是嫩和滑而已。
回頭我給你做清蒸熊掌,放點鹽和蘑菇就夠了,無非是鮮嫩滑中帶點韌,還能如何?生吃蝦和蛤蜊,難道要我給你抹上一百種調料?;
吃炒飯要用隔夜飯為啥?韌嘛,就是米粒裡的水少,我用新蒸的東北大米,放微波爐裡烤一下,口感沒什麼不同,當然,你要說含水的米飯在一晚上還有個輕微發酵的過程,那我給你發酵一下。”
聽著張小寶在考場上大談特談如何做菜,王鵑笑了,甜蜜又幸福地笑了:“小寶,為什麼你跟別人不一樣呢?”
“因為我不是別人,我是張小寶,很多國家的總統重視我,但我不重視他們,因為總統可以換,張小寶是唯一,中午吃啥?”張小寶又把話題轉回來了。
“你說呢?”王鵑變得靦腆。
“我哪知道你呀。”張小寶十分無奈。
“爛燉吧,給你一個調和食材的機會,辣椒少放點。”
“知道,青椒,也就是柿子椒還沒有培育出來。”
“柿子椒怎麼培育你懂不?”
“顧名思義,西紅柿跟辣椒的雜交。”
“懂了,快做,我餓了。”王鵑透過語言來表現家中誰說的算。
“別跟我橫,我就等五分鐘,你能咋滴,怕你?來人啊,去狀元樓給我取東西,晚五分鐘,哦,三分之一刻鐘。”張小寶不信弄不回家庭主導地位。
王鵑抿著嘴笑:“夫君,你和妾身生氣了?非讓人晚五分鐘。”
“沒,我怕他們不小心把西紅柿摔壞了,我做的快,這就點火,耽誤不了事兒,您瞧好吧。”張小寶帶著一種屬於男人的成就感開始燒火,爛燉而已,當我不會做?
於是,到了近中午的時候,其他考生吃著比起很多人平時吃的還好的盒飯,張小寶與王鵑守在沙鍋前,呼呼哈著熱氣,吃爛燉。
那個香啊,讓其他考生心中忿忿,哪怕聞到了爛燉的味道,張小寶沒向他們收錢,他們也不高興。
終於,隔壁的一個考生忍不住了,伸個脖子探出頭來,質問:“怎麼不是狀元樓來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