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也光說我了,你自個不是也沒怎麼吃麼?都說了是自家人,不用拘謹的。”小菲喜歡這樣的氣氛,溫馨。
曹泉跟樊文俊幾杯酒下肚後,話稍微多了點。能主動跟樊文俊嘮嗑,問些漣水鎮那邊的事,可是他依舊還是沒敢跟小菲說話。
“姐姐,那個安定候和安平公主都成了老百姓了,聽說哭的可傷心了。”玉玲小嘴吃的油乎乎,想起來對小菲說。
“是麼?哈哈,這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個訊息好,文俊,我也要喝一杯。”小菲說完就伸手去拿樊文俊面前的酒杯,仰脖就喝。
“我們來的時候,有孩童在侯爺府門口喊,安平變太平,天下真太平,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被撤掉公主的封號,又封了別的給她?那安平和太平就差一個字,沒啥大區別啊?”玉玲見姐姐這麼高興,緊接著好奇的問。
嗯?噗,小菲聽了,剛喝進嘴沒來得及下嚥的酒,立馬就歪頭噴了出去。
樊文俊強忍著笑,拿出帕子幫小菲擦拭嘴角。小菲再看這一桌的大大小小的表情,除了樊文俊外,真的都是很好奇的很想知道的樣子。可是,這個叫她怎麼解釋呢?
歪頭看樊文俊,人家幸災樂禍的盯著她笑呢。
真是的,皇宮裡的人嘴巴真不嚴實,這話都能這麼快的傳出來?
不解釋好像也不行,好吧,小菲琢磨了一下;“好像是皇上說,撤掉他們的封號,才能平息民怒,天下才能更太平的意思。”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陶氏一家都是單純善良滴人,很好蒙,一頭,明白了。
樊文俊一聽,好麼,她掰扯到皇上那裡去了!忍不住又樂,可是隨即大腿上就被人擰了一把,疼倒是不疼,倒是讓他心裡酥酥麻麻滴。
為了岔開話題,小菲開口問陶氏,現在住的地方方便麼,方便的話明個過去看看。陶氏還沒開口,小菲就看見剛放鬆的曹泉又開始緊張起來。已經從猛子口中得知,他們那日剛說要賣屋子,就有那有趁火打劫的壓低價格,立馬去衙門辦了過戶手續。
小菲派去叫他們別賣房子的人還是遲了一步,對方催著陶氏一家趕緊搬出去,連夜的就搬到臨時租的一個宅院裡了。宅院很破舊,這幾日都擔心小菲他們的事,陶氏一家哪有心思收拾呢。
“娘別擔心,文俊說了,再留些銀子給你們,咱再買套大的宅院就行了。不過,買宅院不能太急,得好好挑,向陽的,再找懂風水的看看仔細才行。”小菲理解曹泉此刻的心情,沒有為難,而是安慰著。
“那使不得的,沒幫上小姐少爺的忙,怎麼還能添麻煩。”曹泉愧疚的搖頭趕緊拒絕。
“泉叔你才和文俊喝幾杯就啊,就醉了,這張桌上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少爺小姐的。”小菲不得不接話,笑著主動的糾正了,總要有個開始的,可是還是有點緊張,稱呼和樊文俊的沒統一,一個喊曹叔,一個喊泉叔!
聽見妻的女兒跟自己說話,還是笑著說的,曹泉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慌慌的朝妻看去。
“小菲你別在意,今個他還不想來呢,是我和孩子硬逼著來的。”陶氏幫自己丈夫解圍,但是話出口後,又覺得這樣說會引起誤會。
“怎麼,我認下了孃親還有弟弟妹妹,泉叔不贊同?”不用陶氏解釋,小菲也不會誤會的。這個男人剛剛在門口看見,就覺得有些面善,給金豆他們夾菜的時候使勁的想了想,終於想起。
自己在街頭頭插草標時,他在場,沒靠近前,但是卻一直守在邊上。當時小菲以為他覺得自己可憐呢,因為他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是看熱鬧的。而是帶著無奈的焦急。
再想想看,自己每次去酒樓訂菜再往西牢走,好像注意到有個腿腳也不方便的在後面走,當時還想著真巧啊,就這麼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