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門匾,莊子大門上有,難道掛書房門上的?
小菲見他點了頭。立馬拉著他去找廖奎。找出一大塊木板,由樊文俊拿著進了書房,小菲很興奮的研墨,一邊捏著墨塊兒,一邊歪頭想著,她先拿起筆架上當擺設的狼毫筆在紙張上,寫下西山農學院五個字。
樊文俊看著她的毛筆字。立馬皺起眉頭,實在是沒辦法入眼啊。好像,那天看見鐵蛋寫的都很好呢。“西山農學院?”他念了出來,教人家學種地,嗯,說農學院也合適。現在他知道了這塊匾要掛在哪裡了,想想覺得自己寫不合適,就跟小菲提議。去漣水鎮一個名家那裡重金求個題字好了。
小菲不答應,說就是想要他題的匾。不給題的話,她自個胡寫一個算了。
樊文俊看看紙上的字,心想那還是我給你題吧!趕緊的答應,但是沒有直接寫在木板上,他說檔次不行。這樣一家農學院,齊國整個國內的第一家,怎麼能隨便的弄快匾,他說這事交給他,一定弄個像樣的,他親手做一塊匾。
小菲告訴他,本想把倆人名字最後一個字合在一起,叫俊菲農學院的,可是這倆字分開很好看,並在一起不倫不類的,乾脆就用地名了。
樊文俊看著身前,這個可愛的自己怎麼都看不夠的人兒,可是看不夠也不行啊,最近她忙來忙去的,回來的路上長的那點肉肉,都不見了,她的臉蛋都消瘦下去了。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還沒正式開始,你別先把自己累垮了。”心疼的催著小菲進臥室休息,自己狠狠心走出屋子,招呼豆花打水伺候小菲洗漱。
真是的,知道的是越來越懂事,越來越知道心疼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我厭倦了呢!小菲在心裡甜蜜蜜的嘀咕著,坐在床邊,泡腳。
躺進被窩後,算了算時間,馬上就五月初了,下午又陸續到了十幾個,看樣子,稻種催芽前,應該差不多了。
第十天的午後,只有五人未到。小菲在給剛來的六個人登記,白少秋正好從農場那邊過來,見又有人來,就走過來看熱鬧。小菲登記好,剛想叫人送到村子裡去的時候,看見白少秋上前,圍著其中一個轉圈圈兒。
他這麼異常的舉動,讓小菲忍不住多看了那個人幾眼。嗯,好像是比別人俊很多,就是膽子太小了點啊,白少秋圍著他轉圈兒,他竟然低下了頭,很侷促的樣子。
“白大少,你做什麼?別嚇唬人。”也不規定種地的就不能有性子軟弱的,小菲趕緊開口阻止。
白少秋又意味深長的看了那人一眼,才往小菲這邊走來。
“你別胡鬧啊,別告訴我你其實是斷袖,喜歡男人,哦,對了,所以你不肯回家?”小菲本來是低聲開玩笑的,可是猛地一想好像真的有可能呢。
“你自己眼睛不好使,公母不分,還瞎胡說什麼。”白少秋也低聲的反駁。
“我胡說?公母不分?姓白的你?”小菲有點火大,可是隨即一想,他不像是胡鬧啊,一百多個他都見過,也沒這樣過,難道難道?她再往那個低頭的人看。沒想到那人也在偷偷的往自己看來。
發現自己看他,立馬又低了頭。
小菲放下手裡的冊子,也上前近距離的觀察,另外五個見小菲上前,也是圍著那個看,就自動的退開些。
耳垂上沒有洞,窮人家的女孩也不是都帶耳環的。再看喉結的位置,嗯?他的衣領跟別人的不一樣。明顯高出很多,剛好攔住小菲想看的那個位置。
小菲沒辦法,眼睛盯住了胸前的位置,很平坦啊。看著又看不出什麼,可的確是哪裡不對勁。怎麼辦?總不能叫人家脫褲子檢查吧。很有趣啊,要是真的有女子女扮男裝來學種地,那應該說是好事呢,小菲隱隱的還有點期盼著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女兒身。
她出其不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