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軍在趙廣帶著士兵跑的沒影后,直接殺入趙家寨,解決掉幾十個防守計程車卒,成功的佔據了趙家寨。
戰場回到冷家堡樹林的東面,就在陳慶之的箭矢陣衝入亂哄哄一片的趙家寨士卒之中,趙家寨失守的訊息也在趙廣的腦海中響起,趙廣呆立當場,幾乎忘了這還是在戰場之上,陳慶之可不會管你為什麼會發呆,手中的大鐵槍猶如群蛇狂舞,化作無數的飛花,幾乎碰上就要一條命,陳慶之的等級可比周倉高了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陳慶之的主要提升的是謀略,其次才是力量和體質,這也決定了他的武力只是二流水準,但他的謀略卻堪比一個謀士,所以他是一個儒將,但就算如此,面對起一群步卒和趙廣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野將他卻絲毫不用顧忌。
本就散亂的趙家軍幾乎沒有任何抵擋的就被殺了個對穿,趙廣之所以沒被砍死全靠那兩個親兵及時將神不守舍的趙廣拉開,這才躲過一劫。
“啊哈,沒想到居然在這碰到那個野蠻子,真是天助我也,小的們,給我殺過去,砍了那個姓趙的腦袋,賞白銀百兩,丫頭一個。”緊隨在陳慶之身後的冷俊帶著兩百士卒繞過山樑,正看到那些被自己追趕的亂兵將那個仇敵計程車兵打散,冷俊幾乎想都不想,就拿起手中的刀,指著前方大聲喊道。
一百兩白銀對於這些窮士兵來說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還有一個俏丫頭,這些沒老婆的大頭兵自然是垂涎三尺,士氣大振,撒開腳丫子就衝上前去,生怕自己跑慢了,被別人佔了先。
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從村落失守的失魂狀態中清醒過來的趙廣幾乎怒火中燒,尤其是看到對面一馬當先衝上前來的冷家大少,更是雙眼血紅,哪裡還管這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撥,舉著鬼頭刀看著對面衝上前來的冷家大少,道:“冷俊你這個娘希匹,這次老子不把你腦袋砍下來,我跟你姓!”說著整個人已經狂奔而起,衝上冷俊。
在趙家軍陣中穿過對穿的陳慶之在兩百米外重整隊形,這一次衝擊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斬獲,趙家軍沒有一點軍紀,休息的時候都是哪舒服坐哪,看著人不少,但三五成群散在周圍,加上見勢不妙撒腿就跑的,這讓陳慶之有點鐵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過陳慶之才轉過頭,就看到趙家軍和冷家軍對撞在了一起。
如果說趙家寨計程車卒對突然變的犀利起來的這支亂兵還有點害怕,那麼對上冷家計程車卒卻是各個兇性大發,兩村的仇從最先的村長之仇已經演變成村子之間的仇怨,幾乎是見到面就是你死我活,根本就沒有其他可講,看著那混戰中你來我往,打的好不樂乎的兩村士卒,陳慶之倒是成了局外人。
不過兩家計程車卒能針尖對麥芒的打下去,陳慶之自然樂得如此,百餘士卒在陳慶之的命令下全都坐下,當起了最忠誠的觀眾,看起了大戲,直到一個百人隊的白衣士卒與其匯合,陳慶之這才上馬,指著前面的依舊打個不停的戰場道:“給我壓上去,但有反抗者,殺無赦。”
陳慶之帶著兩百士卒猶如下山的猛虎,衝入了戰團,訓練有素的白衣士卒這一上,兩家正打的歡計程車卒立刻就如陽春白雪的冰山,瞬間崩潰:“投降不殺,投降不殺。”雖然白衣軍都是精銳,但面對數量眾多的兩村士卒,還是有些力有不逮,想要是不可能的,而且陳慶之也沒想將這些人全都殺光,大島上可是嚴重缺乏勞動力呢?
而在兩軍陣中,突然傳出一聲哈哈大笑出來,趙廣一把拿著鬼頭刀,一手拎著冷俊那張英俊猙獰的頭顱,哈哈大笑著:“這下看還有誰能救得了你。”
趙廣才笑出幾聲,腦後就傳來一陣陰風,幾乎是下意識的向身旁滾去,懸而又懸的躲過那長槍的刺襲,趙廣在地面上狼狽的翻了幾個跟頭,剛想要站起身,脖子上就被架上數把鋼刀,兩個白衣士卒用藤繩將其捆了,這時候趙廣才發覺四周計程車卒已經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