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倫的聲音鏗鏘有力,邵平的臉è;卻是越發難看。
當初他把許志剛這個案件摁到剛剛上任的楊子軒頭上,就是想給楊子軒一個下馬威的,誰知道這個案件沒但能扳倒楊子軒,還讓楊子軒一飛沖天,在省紀委搞出了一個名頭。
邵平此時覺得自己當初還真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口阿!
早知道如此,自己就接手這個案子了,直接從一開始就把楊子軒架空,讓楊子軒絲毫接觸不到紀檢一室和紀檢二室的人,讓楊子軒直接成為一個賦閒常委多好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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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還真是後悔口阿!
如果不讓楊子軒接手這個案子,楊子軒就沒法子冠冕堂皇的從紀檢一室ōu調人員,沒辦法在陳西寧面前立威了,也沒辦法和潘柏文這個紀檢二室的負責人有著如此深入的接觸了。
想到潘柏文,邵平就是一陣揪心,以前省紀委除了張倫之外,幾乎成為了他的一言堂,沒有誰敢拂逆他的意思,所以他也沒注意拉攏一些科室主任,比如潘柏文這種核心處室的主任,現在潘柏文很明顯已經開始靠向了楊子軒,這讓邵平對於紀檢二室的業務領導似乎也處於真空狀態了。
紀檢二室負責地級市區縣的領導幹部的調查,審查和監督,可以說也是至關重要的處室,失去對紀檢二室的實質領導,讓邵平也是十分痛心,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著該怎麼扭轉局面。
……張倫這個一把手發話了,定了調子,下面的省紀委常委們哪裡敢有什麼其他意見,都是一致透過了對許志剛的處分決定。
楊子軒則注意到了邵平的臉è;變化,心裡暗笑,邵平這次該是腸子都悔青了吧,沒有這個案子,楊子軒還真是沒那麼容易接觸到幾個處室負責人呢。
……夜幕慢慢降臨,天è;漸漸昏暗,炎熱了一天的紫金城此時依然的炎熱。
七點時分,正是家家戶戶吃完飯電視的時候,這年頭的娛樂節目沒那麼豐富,雖然是省城,除了出去逛逛之外,就是守著家裡面那部黑白電視機了。
此時的許志剛妻子,許毅苗,劉天方几個人卻是一臉悲痛的坐在了電視機前,他們也是剛剛接到了檢察院通知家屬的電話,通報了許志剛被檢察院逮捕的情況,正在紫荊酒店頤指氣使的許志剛妻子當場差點暈倒。
“怎麼會這樣口阿,不是說去辦手續嗎!”許毅苗頭皮有些發麻了。
劉天方身體也是發抖,他可是許志剛穿同一條ù;子的,許志剛被逮捕了,他不知道許志剛會不會咬他一口口阿。
“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口阿!”劉天方緩緩站起身來“我要給莊廠長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辦法!”
……莊路路剛剛游完泳回來,就接到了劉天方的點頭,皺了皺眉頭,剛想訓斥劉天方這個滿身銅臭的iǎ商人幾句,劉天方這幾天經常給他來電話已經讓他有點不耐煩了。
還沒等莊路路開口,劉天方就劈頭說了許志剛被捕的情況,莊路路也是吃了一驚。
“莊少,求您救救我們的許廳吧,許廳可是對您忠心耿耿口阿,今天還讓我給你匯款口阿!”劉天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莊路路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了:“我什麼時候讓他給我匯款了?他匯款給我幹嘛口阿?”
劉天方也是一愣,以為莊不想救許志剛,所以在這裡故作糊塗,哭訴:“莊少,您當然不稀罕我們幾個臭錢了,不過我還是求您救救我們的許廳吧……”
莊路路徹底感覺不對勁了,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中了圈套了,直接結束通話了。
“阿飛口阿,你立刻查一下我的賬戶,看有沒有多出的錢!事情很急,你趕緊去查!我似乎中計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