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為什麼哭了?他問,是第一次嗎?
若菁扭過臉,騰出一隻手擦了擦眼睛。
你應該感到榮幸!覃壽噴了一口煙:你把你的第一次交給我,你並不吃虧!老牛吃嫩草,也要老牛的牙過硬!
若菁轉過頭來,原本嫣紅的臉上泛起了蒼白。她為自己感到羞恥!
覃壽盯著她的胸部,咂咂嘴,再咽一口唾沫。
噢,我知道了!覃壽說,你流下的是激動的淚水!你知道自己將要和一個偉人完成人生的一次偉大轉變,你激動地流下了熱淚!
若菁厭惡地皺了皺眉。她覺得他的故作幽默,非但不好笑,反而更讓她有一種想大哭的衝動。
她並不想這樣。並不想和這個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上床。她還是一個純潔的姑娘,還將有自己的男友和家庭。但她不得不這樣。
你的胸很美!覃壽又咽了一口唾沫:我有個嗜好,就是我喜歡看女人*服——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是要慢慢揭開她神秘的面紗。我享受這樣的情景。
若菁面無表情,咬咬牙:你說話算數嗎?
覃壽彈了彈菸灰,瀟灑地抹一抹他油光閃亮的大背頭,淡淡地說:不就是區區二十萬嗎?我打個噴嚏,馬上就有個雜種點頭哈腰地送來二百萬,還要捎帶著他的老婆!
若菁終於慢慢地解開那顆銅釦,脫去褲子,展現在覃壽麵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白璧無瑕的*。
她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見那雙被*燒得緋紅的眼,和那張被*燒得變形了的臉。
覃壽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抱起若菁,向床上扔去。
覃壽迫不及待地壓上若菁的身子,用自己的權勢向羔羊證明自己做為男人的價值。
若菁緊閉雙眼,任憑一陣劇烈的疼痛撕裂自己的肉體,也撕裂自己的靈魂!
覃壽用那雙白皙的手在若菁的身上的每個部位肆無忌憚地遊走。他只感覺,若菁的肌膚綢緞般光滑,那羊脂玉一樣的乳房握在手裡,溫潤而柔軟。
這是什麼?他在若菁左胸靠近腋窩的地方,看見了一塊淡紅的印記——像一個女人的唇印。
若菁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卻低聲抽泣起來。
奶奶,原諒我!她在心裡祈禱,為了您,我不得不這樣!
覃壽開著他的大奔回到家,把停在車庫,嘴裡哼著《我和你》,心情舒暢。他瞟了一眼,發現家裡的房門虛掩,就直接進了房間。
沒看到老婆在房間裡,他也懶得向她報告,就在寬大的沙發上坐下,回味起剛才那*的時刻。
正想到美妙處,從洗手間傳來了放水的聲音。
不一會兒,他的老婆走了出來,淡淡地說了句回來了,就坐在他的對面。
她發現覃壽滿面紅光,但精神卻有點委頓。
是不是又到哪位情人家裡鬼混啦?她問,當了個官,什麼正經事沒幹,卻玩女人玩上了癮!
覃壽皺起了眉頭。
我沒幹正經事?他反問,那幢三十八層摩天樓是你決策蓋的?房產開發商在開工的那塊八百畝地皮是你批的?皇宮夜總會是你投資入股開的?你到歐美去瘋玩了兩個月,那錢是你自己出的?大樹底下好乘涼,你倒會說風涼話。
她看著他,笑了笑,卻不說話。
她對於覃壽的*韻事,不但耳聞,而且目睹。但她懶得去管,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反正有吃有喝有玩,何必和悠閒自在榮華富貴的日子過不去呢?他覃壽沒有把自己一腳踹開,也算是他還有點人性了!
你這個官當得實在是好!她說,做得有滋有味有聲有色!
覃壽志得意滿,覺得老婆說的這句話還算是一句人話。
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