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媽……他只是去見媽媽了……”穆歡歡抬手輕撫著紀念的腦袋低聲開口。

紀念猛然直起身雙手扣緊了穆歡歡的肩胛：“我爸爸……我爸爸是被人殺了嗎？”

穆歡歡看著紀念驟然冷冽下來的眸子，裡面全都是深深的仇恨。

穆歡歡拳頭微微一緊點頭：“是……”

紀念扣著穆歡歡肩胛的手越發用力：“國－家－安－全－部還是中－央－情－報－總－參－處？”

穆歡歡眉頭一緊偏開頭不做回答，因為她沒有辦法告訴紀念是自己殺了他的父親……即便是那個時候並非出自她的真心。

可是……穆歡歡這樣的閃躲和不想告知的動作被紀念認為是肯定的回答，或者說……這樣穆歡歡無意識的給了紀念一個暗示……告訴她和這兩個機構脫不了關係。

因為如果不是……一般人都會直接否定的。

紀念咬緊了牙她堅定不移的告訴穆歡歡：“能告訴我是誰嗎？哪個特工？”

“紀念……哪個特工不重要。”穆歡歡開口道，“重要的是……我必須知道是不是國－家－安－全－部還有中－央－情－報－總－參－處或者是別的什麼人在那個秘密基地裡對我們的媽媽做了什麼，以至於……讓事情最後發展成了這個樣子，你父親在為我們的媽媽復仇……仇恨還沒有完結，我……必須繼續。”

穆歡歡看到紀念決堤的淚水抬手輕輕拭去開口道：“我必須知道復仇的物件……才能復仇。”“我知道……或者你從小都沒有在媽媽的身邊張大，對媽媽的概念來說是模糊的……但是想象你父親在做什麼，他的願望還沒有完成……你怎麼忍心讓他死不瞑目？”穆歡歡道。

紀念動搖了……

她被穆歡歡的話說動了，就算是媽媽這個概念在紀念的記憶力是模糊的，可是……她還是深愛著自己的媽媽，她知道她的媽媽是為了保護她所以才離開她的，所以……她從來都沒有怨恨過童心。

紀念也知道……當年童心想要紀斐成把紀念送人……送到一個普通人家，讓紀念過著普通的生活，童心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氣的。

因為童心怕自己忍不住去見紀念，所以把這件事交給了紀斐成，以防止自己會偷偷去看自己的女兒。

知道這些紀念就知道童心有多麼的在意自己了。

只是紀斐成也不忍心把自己和童心的女兒送給別人，所以……就把紀念藏在了這裡偷偷地養著，保護著……

紀念抬起頭看著穆歡歡聲音哽咽卻堅定：“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的媽媽……在那個秘密基地發生了什麼，我也知道爸爸的復仇物件都有誰，可是歡歡……我不能告訴你在秘密基地裡發生了什麼。”

紀念抬手碰住穆歡歡的面容：“我不想讓你在經歷一次我經歷過的痛苦，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的復仇物件都有誰……我可以和你一起復仇！”

“不……”穆歡歡堅決否定。

“紀念……你不行，你不能和我一起復仇……”穆歡歡語氣堅定的不容置疑，“你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我不能讓你和蕭蕭一……”

剛說到這裡穆歡歡就有些說不下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親人，她不能失去紀念，失去了蕭蕭之後……紀念的出現，是另一個讓穆歡歡牽掛著可以給她力量的存在，或許這就是血緣的神奇力量。

她絕對不能讓紀念和慕蕭蕭一樣。

“我必須要知道……我們的媽媽在那個秘密基地發生了什麼！”穆歡歡開口。

紀念只是深深看著穆歡歡，突然……她一拳朝著穆歡歡招呼來。

穆歡歡本能的一個後翻身……多開的同時腳上來朝著紀念的下顎襲去，紀念一個後翻身躲開……落地竟然是格鬥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