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點!”林婕輕撫著他頭上的痛處。婕兒也有樣學樣地用小手硬壓下去。她是來不及阻止婕兒的呼呼行為,讓柳是狠狠吃了一記婕兒的小鐵掌,名正言順懲罰柳帶錯路的事兒。
“痛!”柳痛撥出聲,這小妮子還真敢下手,枉他對她小妮子有求必應,萬事必答,看他的一指神功。
婕兒是哇哇大笑著在小小的馬車空間裡四處逃竄,尋找避風港以避魔手襲擊。
魏叔把受虐待的婕兒給摟進懷裡,白了那個玩得正上癮的柳一眼,以大欺小,不是好漢所為吧?柳的性子真是越來越像大魔頭,沒事找事總愛惡搞倆小的一下,讓他瞅著是心痛的不得了,娃兒卻是有了情人忘了倆小的,兩不相幫,居中而立。真後悔沒有及時阻撓,現在讓倆小的受苦。
“娘,真的到了?”小杰急促地追問,過五關斬六將地從爺爺,柳叔叔的身上爬過去,硬擠到孃的身邊。現在娘身邊的寶座左被婕兒長期盤踞著,右被柳叔叔以武力霸佔著,剎叔叔的話會更誇張,他會連孃的大腿都獨佔著做靠枕,現在孃的身邊都沒有他的位置兒。他已經長大了,不稀罕了,心裡自我暗示。
“你看前面那座隱隱可見的山峰。”林婕給小杰指點迷津一二,小傢伙看來真是憋壞了。
“哇!”小杰大叫出聲,那是什麼啊?
眾人都好奇地擠到小視窗的邊上,幾顆腦袋全擠壓在一塊,變形!
偏重一邊的重量,讓黑黑它們嘶鳴抗議,卻被主人們給忽視掉,它們也耍著小性子,索性停駐不走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一座山而己。
“噢!”婕兒見眾人全擠在一堆,她小妮子也不甘於人後,像樹瀨似的掛在柳的脖子上,探頭探腦伸著她的小腦袋,跟著瞎起鬨。
魏叔乾脆來個開門見山,讓美麗的聖峰遠景盡收眼底,這下子大夥全都有眼福,不必擠了。
遙望聖峰,美麗多姿,那長年積雪高插雲霄的群峰,像集體起舞時的北國少女的珠冠,銀光閃閃;那富於色彩的不斷的山巒,像孔雀正在開屏,豔麗迷人。
“黑黑,快點!我們到跟前看看!”小杰催著不太想動的馬兒,啥時候鬧脾氣不好,偏偏這個時候,看來以後要給黑黑它們訂立一套家規才行,太不像話了。
魏叔就沒那麼客氣了,給了黑黑一記殺眼,走不走?不走今晚就來個脆酥紅燒馬!
柳是夠客氣,客氣到冷笑著拿一根不知他打哪弄來的尖尖竹籤向黑黑示意,他非常樂意給黑黑那肥嫩嫩的屁股留個記號。
林婕看著這三人的行徑是哭笑不得,這三人也真是飽食終日沒事幹,專拿黑黑它們來開涮。黑黑都苦著馬臉向她求救來著。
馬不與小人鬥,我是自願往前走的。黑黑噴著粗氣發洩般地領著棗棗和赫連雲的赤雲馬往前奔去。
慣性定律,傑兒往後跌了一跤,滾進孃的懷裡。魏叔是眼疾手快的抓住窗沿,暗自慶幸!柳的情況是大大的不妙,他成了婕兒的護身墊不說,又重重地嗑上車板,剛才的舊傷加新傷,痛得他是直皺眉,兩眼直冒金光,許多小星星在眼前抖動。
他絕對饒不了黑黑,走著瞧!
赫連雲由於是靠著車廂而坐,並沒有什麼損傷。
真是惹熊惹虎別惹恰馬兒!眼前就是見證,林婕腹誹。
黑黑的狂奔把林婕他們在一個時辰後帶到了聖峰的山腳下,看來那三人的挑釁行為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近看聖峰不僅給人一種稀有美麗的感覺,而且更給人一種無限溫柔的感情。它有豐饒的水草,有綠髮似的森林。當它披著薄薄雲紗的時候,它像少女似的含羞;當它被陽光照耀得非常明朗的時候,又像年輕母親飽滿的胸膛。
林婕和魏叔他們是看傻了眼,如此景緻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