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想主動告訴我的那一天。”
“可你不要忘了,你是攝政王妃,是我蕭景行的妻子。”
“這世上沒人敢欺負你,也沒有人配讓你傷心。”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恨,若是被我知道你為別的男人或女人傷心……我也會生氣的,明白嗎?”
雲傾月呼吸一窒。
感受到男人濃濃的霸道的佔有慾,心頭一酸,眼眶泛起紅來。
“我明白。”
她伸手抱著蕭景行的腰,將腦袋埋向他的胸膛。
她一直都明白。
前世是她眼瞎心盲,辜負了他的一片深情,這一世她一定不會了。
他說得對,沒有人值得她傷心,值得她傷心的人,也絕不會讓她傷這個心。
雲傾月悶悶的道:“你放心吧,我沒有傷心,我只是不想讓她那麼快就解脫而已。”
“刺客的事,不管她怎麼狡辯,我都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一定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蕭景行聞言,這才滿意的勾起唇角,將她摟得更緊。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
馬車終於在雲府門前停下。
一行人下了車,雲祁抱著雲傾柔往裡走去。
“快!傳大夫。”雲青山喊道。
雲傾月伸手攔住了他。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
雲青山一愣。
這才想起,他這位女兒不知何時學會了醫術,如今已經大淵朝有名的名醫。
雲青山連忙道:“月兒,你趕緊給傾柔看看,她有沒有買兇殺人是一回事,可她若真的撞柱而死,咱們怎麼跟四皇子交待啊。”
這話一出,雲老夫人臉色也變了。
“對,她現在是四皇子妃,就算犯了錯也是律法和皇上說了算,咱們雲家可不能承擔一個濫用私刑,逼死皇子妃的罪名。”
雲傾月微微勾唇。
“放心吧,她死不了。”
她走到床邊,命人拿來一套銀針,分別紮在雲傾柔的百會穴和天池穴。
又讓人拿了些傷藥過來,給她敷上,並煎服的湯藥一起,給她服了下去。
老夫人緊張的看著她。
“怎麼樣?她沒事吧?”
雲傾月淡淡的道:“應該沒有大礙,只是具體什麼時候醒,就不知道了。”
她確實有些意外。
原以為,雲傾柔只是裝裝樣子,再不濟就算撞得再狠,一個輕微腦震盪也就罷了。
可剛才給雲傾柔檢查過後,她才發現,雲傾柔額頭上的傷,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
無論角度還是力度,還真就是奔著撞死去的。
她心頭冷笑。
要她相信雲傾柔要以死謝罪,比她相信自己根本沒有重生這件事還要困難。
雖不知這次雲傾柔是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勇氣,但如今的情況,還真是出乎她的預料,至少,不在她的計劃之內。
“月兒,時間不早了,要不今晚你和王爺也別回去了,就先在府中歇下吧,你的院子我一直有讓人打掃,所有東西都是齊全的呢。”
雲青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