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的六千精兵都是他的親信,這下左賢王不但可以安然的登上單于之位,而且也不費吹灰之力借他人之手肅清了障礙,一舉兩得,難道不該說聲謝謝嗎?”
伊稚斜倒退了兩步:“你——你——”軍須靡的話一下說中他的心事,他原本做個姿態,一來可以找劉細君興師問罪,然後順理成章的登上單于之位,二來也可以為銀戈獨寵掃清障礙,趁機殺了她!沒想到軍須靡竟然一口說出他當時用兵的野心——
軍須靡接過話來,繼續道:“您別忘了,今天這個場面,原本就是左賢王你計劃之中的!難道要我說的更清楚些嗎?另外很不幸的告訴您一聲,於單沒有死!”
“什麼?”伊稚斜向後退了一步,那個人雖然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但是始終是個隱患,看來他必須及早登基!軍須靡這個人如此令人捉摸不透,此刻爭取他作為盟友,是當務之急!
伊稚斜立刻換了一副容顏:“烏孫王,各國有各國的家事,本王不便插手,於單成事不足,如今想必已投降漢人,苟且偷生,我匈奴不可一日無主,過兩日本王登基大典,還望烏孫王前去捧場!”
軍須靡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那就先恭喜單于了!”
伊稚斜聽到這一聲單于,臉上閃過得意的笑,他轉身對著侍衛道:“我們走!”
銀戈在後面喊道:“叔父——我怎麼辦?”
伊稚斜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那是你們的家事,本王不便插手!”
銀戈氣得幾乎要暴跳起來,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恨不得要殺人。
伊稚斜說完就要離開,就聽見軍須靡又開口道:“且慢!”
伊稚斜轉過身,奸詐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大王還有何事?”
軍須靡一字一句的說:“劉細君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但是她是生是死,只能本王說的算,希望這點,伊稚斜單于能明白。”
伊稚斜微微一笑,那兩聲單于已經讓他開懷不已,目的已經達到,劉細君是死是活,根本與他無干,更何況軍須靡說的對,他感謝她還來不及!尤其是軍須靡借漢人之手除去於單,已經算是明確支援他做單于,這個人情他還知道!
“大王所言甚是!本人絕不干涉大王家事!我們走!”伊稚斜帶著侍衛走出大門,看都沒看銀戈一眼。
銀戈垂下臉去,她害怕讓別人看到她噴火的眼睛,這一刻,她恨透了所有的男人!
“伊稚斜,本公主從十幾歲就跟了你,沒想到你竟然為了單于位如此棄本公主於不顧!既然哥哥還或者,我一定要讓你寢食難安!還有軍須靡,你竟敢如此狠心,為了那個劉賤人!本宮詛咒她死無全屍!只要讓本宮生出男胎,我一定要讓你們統統付出代價!”
沒有理會銀戈內心翻滾的無窮恨意,軍須靡已經抬腿向外走去:“去相王府——”
雨歸來:今天四更。
第一百一十八章 緊急?全城追捕(5)
軍須靡抬腿走出去,侍衛低聲道:“大王,肥王他們二人?”
軍須靡冷聲道:“帶他們兩人同去相王府,找不到夫人,再責罰不遲!”倘若細君果真躲在相王府,以她的善良,看到翁歸靡和呼莫為她受罰,恐怕自己都會跑出來!
浩浩蕩蕩的一隊人向大祿住的居所進發,翁歸靡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他還記得早晨把細君救出來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慘白,不知此刻是否已經用過藥了,雖說父親那裡有上好的藥,可是她的傷一時之間恐怕好不了!
呼莫不知所以的跟在後面,想的全是碧珠,碧珠昨晚吃了什麼苦,早知道他就該先去把她救出來!她剛剛服過保胎藥,現在不知道躺沒躺下!總之,呼莫的心裡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