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碧珠的手幾乎燙的要躲開,可是卻還是堅持著繞回他的背後,可是呼莫的慾火已經被她撩撥的無以復加,他猛地轉過身,一把將碧珠推倒壓在身下——
這突然的動作,嚇得碧珠臉色突然變了,大眼睛裡驚魂未定,呆呆的看著呼莫居高臨下的俯視,慢慢的,他的唇居然落了下來——
雖然很粗野,可是她卻能感覺到那溫熱的氣息想要將她吞到肚子中似的,卷襲著她的唇,碾壓著想要得到更多,可是兩個人卻幾乎都碰到了牙齒,最終呼莫還是鑽進了她的口中,一番攪擾,他赤裸的身體,壓在她嬌弱的身軀上,彷彿讓碧珠回到了那天晚上——“不要,不要——”
呼莫充滿情慾的眼,突然被她充滿恐懼的神情驚醒,他痛苦的直起身,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自己撿起上身的衣服,深呼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不會勉強你,永遠不會——”說完,穿上衣服走到門口,他回頭又加了一句:“晚上搬到我那邊去”。
碧珠恍惚的坐起身,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心驚肉跳,如果說那一夜她是完全沒有意識,那麼現在,她的心怎麼會亂成這個樣子?她的唇已經腫了,他的吻——彷彿還停留在她的唇上。
她該怎麼辦?這一次他放開了她,下一次呢?
他不會強迫她,可是為什麼她都如此緊張?難道是她在怕?這個意識讓她臉色蒼白的坐在床上,是的,她害怕自己愛上呼莫,或者說她早已經卑微的愛上了他,只是,自己早已沒有了愛的資格,甚至連獻身都覺得是玷汙了他。
心還在跳,臉已經在發燒,還沒來得及問有沒有找到公主,可是她不敢出門,因為無數隻眼睛在盯著她看,她害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會暴露公主的行蹤。
怎麼辦?她好害怕天黑,他要她搬到他那邊去住,這本是很正常的要求,因為奴婢就是要在近旁服侍的,可是為什麼她不敢!她好害怕和他共處一室,他不會強迫她,可是她的心呢?卻要備受煎熬,第一次希望,天永遠這樣亮下去。
…………………………雨歸來…………………………
大祿房內,翁歸靡褪下上身衣衫,要離小心的給他上藥,濃濃的藥香薰得滿屋都是,可是翁歸靡沒有皺眉,只是看著床上昏迷的人。
“給她餵過藥了嗎?”
“回王爺,已經餵過了。”要離小心的答道,眼神不自主的飄向床上的那個人,她真的很美,美到閉上眼睛沉睡,都那麼迷人,難怪肥王都對她那麼在意。
“她能吃東西嗎?”翁歸靡淡淡的說。
“這個——”要離小聲的說:“喂不下去什麼,粥都不肯喝,只是餵了點水。”
翁歸靡推開要離,穿上衣服,坐在床邊,看著那個雖然昏迷卻似乎仍能感覺到痛苦的細君,用手溫柔的碰觸了一下她的額頭,仍然在燒,唇上的血已經被擦去,可是微微腫起的紅唇泛著一絲蜜色的光澤,更加飽滿,白皙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髮絲柔順的披散著,襯托著那絕世的容顏。
我保跟跟聯跟能。“去,熬一碗雞湯送過來。”翁歸靡冷聲道。
“已經熬好了,就是喂不進去。”要離小心的從爐子上將雞湯煲端過來。
翁歸靡坐在床頭,半抱起細君,摟在他的懷裡,對著要離道:“現在喂吧。”
雨歸來:雨還在更。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危情?咫尺天涯(4)
要離小心的拿起湯匙,舀了一小勺雞湯,慢慢的送到細君唇邊,還未等碰到細君的唇,翁歸靡已經接過了小勺,放到唇邊試了試溫度,又輕輕的吹了兩下,才送到細君唇邊。
這個如此體貼的動作,看在要離眼中,心都快跳出來了。肥王一向不近女色,既未娶妻,也未納妾,甚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召人侍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