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手把著她的手,放好位置,低聲道:“對,這樣的姿勢抱好,然後再這樣……”
好聽的曲子叮咚傳來,長夫纖細的手指在海清細緻耐心的教導下已經會了一點,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身邊的事,只是安安靜靜的,一個忐忑的學,一個認真的教。
不知過了多久,長夫的身子才慢慢放鬆,臉上也慢慢浮起一絲笑意,她終於可以像孃親那樣,學會彈琵琶了。
而她身後的海清,則嗅著她身上特有的幽香,看著隱隱的燭光跳動,她的側顏那般美好,純美如同新出水的白荷,她是他的長夫,那個睜開眼睛就會喚他海清哥哥的長夫。
長夫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海清握住,而燭火在這時突然滅了。
琴聲停了,她的心跳加快,幾乎自己都能聽到那跳動的砰砰聲,怎麼辦?該來的就要來了,長夫的手指變得冰涼,就感覺海清移開琵琶,慢慢的將她翻轉過來,輕輕的解開她的上衣——
“我自己來。”長夫顫聲道,她的手發抖,幾乎不能開啟衣帶上的結子,抖了半天,還是海清替她解開。
她只剩下一個肚兜和一條褻褲,青稚得讓人心疼。
“幫我。”海清坐在那裡,身材已經顯出頎長和健碩,他能感覺到長夫的指尖在他胸口停留時,那種陌生而悸動的感覺,彷彿一股火突然從心中升起,想要緊緊的將面前這個羞怯的小女人壓倒。可是他卻淡然的任由著這種折磨繼續下去。
半晌長夫解開他的衣服,才鑽進了被子,不敢去看他。
海清並未全部褪去,他也穿著貼身的內袍,緩緩的掀開被子,貼著長夫的後背,將自己的手臂伸出來,讓長夫靠在他的胸前躺好。
半晌,長夫緊張的幾乎不敢亂動,可是她卻發現海清根本就沒有動。他只是好好的摟著自己,將身上的體溫緩緩的傳遞給她,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暖意,還有一種致命的吸引。
微微動了動,發現他的手緊緊的輕輕的摟著自己的腰肢,待她停止動作後,才又緩慢的放下。
呼吸聲,心跳聲。
又過了半晌,長夫才咬著下唇,想起昨天他居然在這裡,和別的女人纏綿,心中閃過一絲酸意。
“睡不著?”海清在她的耳後低沉的開口。
長夫點了點頭,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他輕輕的翻轉過來,臉對上了他的胸膛,臉羞紅的不敢亂動。
“我也睡不著。”海清低聲道,“這是我第一次和別人同床共枕。”
“騙人。”長夫捏住自己的肚兜,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點悶。
“為什麼要騙你?從今以後,我對你說的話,不會有一句謊言。”
長夫抬起頭,正看到一雙凝望的眼神,他說的那麼認真,讓她幾乎不敢相信,咬著下唇,她低聲道:“你為什麼不碰我?”
海清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他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腰肢:“睡吧。”
再無聲音。海清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能夠感覺到那清晰的曲線,他甚至能感覺到一種燥熱,可是卻不想去理會。
長夫翻來覆去,最終還是睡著了。像個嬰兒一般,蜷縮在海清的懷裡,白皙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那長長的羽睫在臉上投下好看的陰影,而她上方的海清,則溫柔的為她蓋好被子,低聲道:“我會等你,等你長大。”
霍峻番外(七)不再愛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霍峻道:“她剛喝過藥,睡了。暫無大礙了。”
衛子夫的目光在陳掌和霍峻面上都略略停留了一下,多年來的皇室濡染,使得她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她小心的給妙兒蓋好被子,面色不佳的看著陳掌:“陳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掌垂下頭,低聲道:“夫妻偶爾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