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的心撲通的跳了一下。呼莫,她有什麼面目見他?可是偏偏他們已經朝這裡走了過來,而且越來越近。
“參見大王。”碧珠跪了下去。
軍須靡剛要推開門,碧珠突然攔住了他:“大王,您現在進去不方便。”對呼莫也使了個眼神,呼莫立刻明白了,大概是不方便,他立刻退到一邊。
而軍須靡則神色不悅,難道里面有其他人不成,他未等碧珠解釋,一把推開外面的房門,怒氣衝衝的闖了進去。
碧珠趕忙攔住呼莫,無奈的關上了房門,對呼莫低聲道:“公主自己在裡面。”
房門外只剩下了呼莫和碧珠,兩個人都尷尬的立在那裡,碧珠垂下頭去,呼莫的尷尬的杵在那裡,一個沒有細君的呼喚,不敢進去,一個沒有軍須靡的命令,不敢離開。
就這樣,碧珠捏著裙角,呼莫臉轉向別處,兩個人都沒有看對方,卻都不知要說些什麼,偏偏空氣流溢著說不清的曖昧——
外面如此安靜,可是房間之內,卻完全是另外一樣。
軍須靡怒氣衝衝的推開門,闖進內室,突然一副活色生香闖進了他的眼眸,一個裸露的雙肩,細膩圓滑,長長的黑髮直垂腦後,聽見意外的聲響,她突然轉過身,雙手捂住自己的前胸,驚恐的瞪大了眼眸。
她的臉已經被薰染的粉紅,睫毛上也有著淡淡的水霧,脖頸下留下晶瑩的水滴,正好落入她深V的乳溝之中。
抱緊臂膀的模樣,讓那圓潤翹挺的酥胸更加誘人。
“你——”情景再現,軍須靡突然想起迎親當天,他闖入她的內帷,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驚豔的場景。
她身上的淡淡淤青,是他前幾天肆虐留下的痕跡,只是幾天沒碰她,他居然又升騰起強烈的慾望,但是看見她滑膩的肌膚,就可以想象,撫觸的妙感。
他一步步的靠近,腳步也沉下來。
細君卻無處可躲,她在木桶之中,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儘量向下,冷聲的說:“非禮勿視,大王請退出去。”
還是那樣無辜和清冷的眼神,她無論處於什麼樣的窘態,都似乎很鎮靜,她到底擁有怎樣的過去,才培養出這樣的獨特的氣質?
軍須靡越來越感覺她就像一個謎團,儘管或許是一個陷阱,可是他卻無法自拔的沉溺下去,或者,他喜歡的只是她的肉體,那凝滑無比的細膩,還有那極為銷魂的緊緻,以及那無人可以替代的體香。
“夫婦人倫,你覺得本王該退出去嗎?”軍須靡已經來到了木桶邊緣,俯視著她胸前的凸起,眼神變得極為幽暗,手也伸了下去。
細君突然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夜晚,她閉上了眼睛,痛苦的說道:“既然可以將我送給別人,為什麼不肯放了我?”
軍須靡這才記起,還沒有和她解釋,可是當初傷她那麼重,現在說一切都是他誤會,他實在無法說出口。
一絲內疚慢慢浮起,他的手改向她的肩頭,然後就是她的脖頸,他該怎麼對她?
拿起旁邊的浴巾,軍須靡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細君耳邊響起:“我永遠不會放開你。”
細君突然感覺身子一涼,他居然一把就將自己從木桶中抱了出來,迅速裹上浴巾,朝床榻走去。
纖細的玉足還在滴水,頭髮也溼漉漉的弄溼了他的衣服,沒有意想之中的疼痛,她已經習慣了他將自己扔在床上,這一次,居然是輕柔的放在床榻上。
她拉過被子,裹緊了自己的身體,哀痛的說:“我已經——”沒有用了,她已經不能生育了,犯了七處之過,他完全可以以此將她遣送回國,可是為什麼?
下一秒鐘,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既然不能掙扎,她就閉上了眼睛,緊緊裹好被子,一動不動的像個死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