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滿,那碰觸讓她幾乎無法避開,聽到耳邊的聒噪,她近似低泣的答道:“霍峻——”
軍須靡大手一緊,幾乎要將她勒死,都到這個時候,她居然想的還是那個男人,原來自己做了什麼,她都毫不在意!
恨得一巴掌狠狠地甩過去,軍須靡站起身,向帳外走去。
聽見身後低聲的哭道:“救我——霍峻——救我——”
軍須靡的喉結上下一動,幾乎無法抑制的停下來,可是他掀起門簾的手卻遲遲沒有放下,該不該回去?
她的臉上幾乎要滴出血來,眼中的晶瑩瞬間讓他幾乎心痛,可是那一聲聲低喚卻徹底摧毀了他最後的一點憐惜,他要讓她受上半個時辰的折磨,再來告訴她,能滿足她的到底是誰!
猛地關上門簾,軍須靡踉蹌的奔出營帳,他要去喝酒,可是誰能陪他共醉?一把踢開呼莫的帳子,卻看見呼莫和碧珠已經躺下,看他進來,兩個人嚇得同時從床上坐起來,軍須靡毫不在意的坐在爐火邊:“給我酒!”
好在兩人從未脫過衣服,碧珠小心的從床邊蹭下,想要去看看公主,就聽見軍須靡厲聲道:“不許去!誰都不許去看她!讓她自己好好反省!給我們倒酒!”
呼莫無聲的接過酒碗,一乾而盡,軍須靡更是如此,爐中火焰刺著軍須靡的眼,彷彿是細君著了火的臉龐,那妖嬈的火焰輾轉著身形,如同細君婀娜承歡的體態。
他這廂無比痛苦,只喝了兩碗酒,就再也忍耐不住,騰地站起身,如同來的突然,又去的突然,直直的奔自己的帳中而去。
掀開門簾,他直奔床上而去,猛地撲了上去,抱著被子,上面還有她的香氣,她在哪裡?
她能去哪裡?軍須靡的酒意不停的翻湧著,肩膀的傷口還沒人給他處理,一時間頭昏不止,突然栽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昏睡過去。
……………………雨歸來……………………
在他剛剛離開帳子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就看著他進了呼莫的帳子,她轉身離開,很快另一個身影跟著她進了帳子,一把扛走了細君。
天還未放亮,軍須靡的頭沉得像炸開一樣,他摸索著身邊的女人,卻發現床上一空,他突然意識到什麼,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細君不見了!
她真的不見了!
昨天晚上他從呼莫房間回來的時候她就不在!自己怎麼會喝那麼多的酒!
她喝了印度的催情散,沒有男人她不可能解開藥效!
誰帶走了她?騰地起身,軍須靡不顧一臉胡茬,拎著身邊的劍就衝了出去,侍衛站在門口:“說——昨天晚上誰進了本王的帳子!”
侍衛幾乎雙腳離地,被軍須靡緊緊捏住:“大王——肥王——”
還沒等說完,軍須靡已經放開他,直直的衝到肥王翁歸靡的帳子前,不等侍衛通報,他一個大步闖了進去,地上的瓦罐擋了他的路,他一腳將它們踢飛,猛地落地摔得粉碎。外帳裡停放這大祿的屍體,他直闖入後帳,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
細君穿著內袍安然的躺在翁歸靡的床上,蓋著被子,臉上仍有著淡淡的粉色,飽滿的唇上泛著淡淡的蜜光,青絲披散,繚繞在她的肩上,如同海棠春睡一般,睡得正香。
而翁歸靡則一臉倦意,像過度勞累之後的樣子,坐在床邊,還在繫著外袍的扣子。
他們——他們真的做出好事來了!
軍須靡一把將翁歸靡扯下床:“翁歸靡,你——你——竟然乘虛而入!”
翁歸靡的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彷彿一夜之間,他從一個溫和沉穩的男人,瞬間變成了另一個壞男人,他淡淡的說:“謝謝王兄,給我這個機會,下了那麼多媚藥,還獨自將王嫂扔在空房,真是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