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烏孫王大喜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之時,突然顏色變得極差,咳咳——咳咳——,他緊捂著胸口,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軍須靡臉色一變,突然上前:“祖父,您怎麼了?”烏孫王的臉色漲如豬肝,突然向後一跌,人事不醒。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慌了手腳,軍須靡抱起老烏孫王道:“典禮結束,速宣醫師上殿!”
右夫人細君捏了下疼痛的太陽穴,陣陣熱浪將她的意志摧毀,在無人攙扶的情況下,慢慢跌倒在紅毯上。
軍須靡等人正準備將烏孫王送至後殿,當他看到昏迷癱軟在地的右夫人時,邪魅一笑:“既然右夫人如此哀痛欲絕,快送夫人一同到後殿。”
……雨歸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細君慢慢撐起了身子,當她醒來,自己居然躺在一個小小的床榻上,她她的臉已經燒得緋紅,黑色的褥塌襯得她更加嬌柔,昏沉的頭腦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卻找不到一個人:“水——”她好渴,好渴,誰能給她一碗水?
細君輕聲喚著自己隨身的丫鬟:“碧珠……碧珠……”卻沒有人回答,她們都去了哪裡?
當她勉強的爬起來,走出內殿,赫然發現外殿的龍床上赫然躺著病重的烏孫王,他似乎仍然處於昏迷狀態,而床前,則立著讓她膽顫的軍須靡。
看見別無他人,細君本能的想要縮回後殿,卻一把被軍須靡抓住:“母太后,既然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回去?”
“放開我!”細君厲聲的說,可是卻帶著一絲病中的嬌懶,脫下大紅禮服的她,僅穿著白色的素衣,柔軟的絲綢凸顯著玲瓏的體態,軍須靡的眼神一冷,突然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裡:“如果我說不呢?”
“你膽敢在你祖父王的病床前,調戲你的庶母嗎?”細君掙脫不開,他抱得如此緊,兩隻手被他禁錮得死死的,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哦?那你試試看,你可以大聲的喊,外面的人會以為是你耐不住寂寞,勾引了年輕的我——”說著,他已經撕下一塊布條,微笑的纏裹住她的手腕,唇已經擷住了那嬌柔的唇瓣,他早想一嘗滋味,果然讓他無比滿意,進而加深了這個吻……
第六章 婚典異變(3)
細君驚恐萬分,他居然真的敢!她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不會受任何威脅,她的心一橫,用力地一咬,成功地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她咬破了他的舌頭。
可是——軍須靡淡然一笑,席捲著她的丁香舌,繼續攪擾著,將血腥的滋味與她共享,甚至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在他父王的床前,綻放了她誘人的體態,白如梨花,滑如凝脂。
“你——”細君身邊再無防身之物,一件件衣服被他剝落,身體再無一絲遮蔽,“放開我——放開我——”無助的哀求和恐懼,讓她無法大喊出聲,卻絲毫不能惹起他的同情,他解開自己的衣服,鋪設在地上,就將她猛地推倒,壓住她試圖反抗的雙腿,斗室之中,無情的吻悄然落下,他的眉宇間突然閃過一絲殘佞:“這是你們欠我的,今後,我會一一討回來……”
殘虐正當時,柔弱毀於暴力,軍須靡猛地刺入,那裡幾乎緊得讓他無法呼吸,而撕裂的劇痛讓細君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的推拒無疑讓軍須靡獸性大發,以血為潤滑,深深的挺入到那個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幽谷。
不知過了多久,他滿足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手臂上那漸漸消退的守宮砂,以及衣服上猩紅如桃花的血跡,微笑的繫上了自己的腰帶,掃了一眼顫抖不已幾近昏厥的細君,邪魅的說:“我想要的,逃都逃不開。”
只留下狹窄帳子內,渾身痠痛的她,流下清澈的眼淚,清白被奪去,他剛才的暴戾,讓她害怕至極,身體裡汩汩流出汙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