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芭比說有一個非裔繞舌歌手叫‘侃爺’,這又來一個‘法爺’。
故意佔便宜???
“傑克,我是堡主,”張景打聽問,“你打算去哪?”
“我從愛丁堡出發,計劃環英倫島騎行一圈。”
張景點頭,英倫本島很小,對比騎行龍國,繞島一圈不值一提。
“哇!”
得知張景是堡主身份,法耶·懷特眼晴明亮,“改造這座堡主是一件費時又費錢的工作,你很厲害。”
張景臉上扯出一抹假笑,“你去塔樓搭帳篷休息,不要來打擾我。”
法耶·懷特指著古堡內部,“有樓梯可以過去嗎?”
張景點頭。
待法爺離開,讓聰明豆守著樓梯,張景把自己的生活用品從車裡搬進主堡大廳,然後繼續尋找秘室入口。
不到萬一,張景不想用炸彈,說不定地下就有貴重瓷器,震碎可惜。
如果是乾隆或雍正用過的稀有花瓶,能把腸子悔青。
從上午找到傍晚雨停,站在偌大主廳中央,張景感到絕望,看來他只配幹粗活,用炸彈。
這時聰明豆吠叫兩聲。
接著三十歲左右,換一身衣服,棕色頭髮梳理整齊,精神許多的法爺,再次找到張景。
“要不要一起準備晚餐?”法耶·懷特看著張景的眼睛試探問。
張景同意,他正好需要休息。
“我去院子撿柴。”法耶·懷特主動承擔累的工作,話落轉身跑出去。
張景撿來幾塊石頭,簡單圍出一個火灶,上面搭一個木架。
法耶·懷特帶來的水壺,燒水衝咖啡;小平底鍋煎蛋,加熱豬排和麵包片。
簡單晚飯很快準備好。
“你是哪裡人?”法耶·懷特抱著盒飯,一邊嚼麵包,一邊聊天。
因為要幹壞事,不能給大國丟臉,張景假裝英語不好,含糊道,“我是亞裔人。”
“我是陰國人,從小在愛丁堡長大,在倫敦工作過兩年,”法耶·懷特看上去健談,“你喜歡陰國嗎?”
“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一個地方即有好人,也有壞人,”張景臉上有笑容,“在倫敦,這兩種人我都遇到過。”
法耶·懷特微微一愣,“抱歉,我的同胞讓你有不好體驗。”
“沒關係,”張景微笑搖頭,看上去豁達,“我一般不跟別人結仇。”
心裡接著補一句:‘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
法耶·懷特點頭,變戲法一般,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金屬小壺,遞到張景面前,“威士忌。”
“我不喝酒。”
初到西雅圖之初,丁佳琪強調過,不要喝陌生人的飲料;那怕認識的人,也要保持適當警惕。
結果張景把這句話當成耳旁風,不久後被周縵妙給迷翻。
還好周縵妙所求不高,萬一洗腸或者切腰子,後果不堪設想。
張景不喝,法耶·懷特擰開蓋子,自己大喝一口。
就在張景和法爺一起吃飯時,負責調查黑裁判和大鬍子被滅門慘案的治安警頭目盧克.肖,此時此刻正在自家車庫裡。
打量眼前六名小夥伴。
曾經在阿某汗作戰過的盧克.肖憤怒道:“那些官老爺們不管,我們不能不管,傑克.張現在就在河邊古堡,你們說怎麼辦!”
“捏爆他的小鳥!”一名身高約兩米的肥胖壯漢把拳頭捏的噶吱響。
一個瘦高個男人狂舔嘴唇,“割破他的氣管,喝他的血。”
“陰國人即使有錯,也不是一個外國人可以欺負的,”一個強壯女人兇狠道,“把他的骨頭一節一節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