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擁著兩女,享受著難得溫馨之感。
被秦嶽抱在懷中,皇甫芸還好,畢竟和秦嶽有了好幾次魚水之歡,但司徒煙就不同了,雖然早就對秦嶽心生情意,但畢竟還是黃花閨女。
要是皇甫芸沒在場還好,她估計會放得開,但看著身旁的皇甫芸,她就有些羞澀,紅著臉許久也沒有開口說話。
秦嶽自然看到了司徒煙的羞澀,好笑地道:“煙姐,我們如今都是自己人了,你大可放開點,放心,沒人會笑話你的。”
話音方落,司徒煙突感一個溫暖的大手握住自己小手,回頭一看只見秦嶽神情的注視著自己,一張俏臉先是越發紅潤,但美眸中卻是宜嗔宜喜,說不出的溫婉動人。
秦嶽笑了笑,看了看司徒煙,又看了看皇甫芸,眉飛色舞的大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兩位美女,我能得到你們的芳心,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完,鄭重地道:“這輩子,我秦嶽寧可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們。”
司徒煙沒有答話,只是身子微震,而皇甫芸則是眼波流轉,淺淺淡笑道:“臭小子,聽到你這句話,我已是不枉此生了。“
秦嶽笑了笑,鄭重地道:“如今浩劫在即,即便命不久矣,但此時此刻能得到你們如此紅顏知己,我此生亦是無憾。”
“小混蛋,你都胡說些什麼呢,我可不要你出事。”
皇甫芸不瞞的臭罵道,而司徒煙則是咬著牙道:“無論如何,你,你也不能拋棄我們,若你出事,我,我也絕不偷生。”
“好了,別說這些傻話了,我剛才不過開開玩笑罷了,以你們夫君的實力,就算浩劫來臨又如何,我也斷然不會出事,更不會讓你們出事。”
秦嶽大笑著在司徒煙峨眉上吻了下,旋即悄然伸出魔爪,皇甫芸只覺得渾圓一陣發麻,嬌嗔一聲,憤憤地傳音道:“你找死啊,煙妹妹還在旁邊呢!”
嬌嗔的語氣,媚眼如絲的樣子,讓秦嶽邪火亂竄,怪笑傳音道:“好夫人,你偷偷用手幫我好不好?”
“你好生無恥。”
皇甫芸氣的臉色青紅,萬萬沒想到,秦嶽竟然要自己旁若無人的為他弄那噁心的地方。
見美婦人有些生氣,秦嶽訕訕笑了笑,也不勉強,正準備作罷,可就在此時,他偏頭望去,就見身旁的司徒煙已經沉沉睡去,想來也是累了。
看到這裡,秦嶽輕輕地取出一層厚厚的毛毯鋪在地上,待將司徒煙放到在毛毯上後,膽從心頭起,猛地將皇甫芸攔腰抱起,腦袋揍前,在他粉唇上輕吻了下。
皇甫芸也看到司徒煙睡去,也沒了那麼侷促不安了,眼中秋波流媚,低聲埋怨道:“你這冤家真是我的命中剋星,也罷,今日就便宜你一回。”
當即粉唇微啟……
皇甫芸這麼多來也沒男人,從這點就能看出她向來潔身自好,但無奈不久前已經**於秦嶽,早已將秦嶽看作自己命中註定的男人。
外加上秦嶽修煉六慾合歡心經,渾身散發出令天下任何女人都難以抵禦的六慾魔氣,她很狂就是抵抗不住,鼻腔內嗚咽不斷,呵氣如蘭。
“妙哉,真是妙哉!”
秦嶽心底偷笑,沒想到向來羞澀拘謹的皇甫芸竟是有如此出格的舉動,頓時邪火焚燒,那啥倏然爆炸,喘著粗氣催促道:“好夫人,時間有限,給我好麼?”
“不行,絕對不行,要是煙妹妹突然醒來,看到你我正在,正在,你,你讓我有何顏面見人。”
皇甫芸渾身巨震,如夢初醒,連連搖頭道,沒辦法,要是司徒煙突然醒來看到,她今後絕對沒臉幾人。
秦嶽咬著美婦人滾燙的耳垂,輕笑道:“別擔心,我們只要小點聲,她短時間內是不會醒來的。”
聽到秦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