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想法轉達給柳雲舒。
杜學謹一直為柳雲舒的名譽提心吊膽,覺得杜承運的想法不失為解決之道,遂答應下來。
他在意念空間裡向柳雲舒轉達了杜承運的想法,勸說道:“你假扮女人,雖然辛苦了點,但是,這樣安全,不會連累你的名聲,兩個孩子也能光明正大地出入杜家,繼承家業。你現在還年輕,不急著登記結婚。等將來搪塞不過去了,再想辦法讓杜學勤扮女裝。他要不是太高大了,我倒想催你早點結婚,讓他也嚐嚐你這男扮女裝吃的苦頭。”
柳雲舒想象了一下杜學勤男扮女裝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從此,他找到了折磨杜學勤的樂趣,隔三差五地便讓對方換上女裝服侍自己。
杜學勤再□□抗,可惜,每次都屈服在柳雲舒的威逼利誘之下。
至於杜承運的提議,因為杜學勤的強烈反對,柳雲舒很快拋到了腦後。
有這樣一個強大又體貼的男人守護,他還瞎操什麼心啊!
過完忙亂的春節,宋祺宣做出一系列安排和準備,於3月下旬帶領已經90歲高齡的曾祖父坐上杜學勤的私人飛機,自家鄉州山出發,前往柳雲舒所在的熱帶私人島嶼。
為了表示對宋春暉的尊重,杜學勤不得已離開柳雲舒,萬里迢迢地親自前來州山迎接。
當飛機降落在島嶼停機坪上時,挺著巨大肚子的柳雲舒,立即與留守的姥爺、姥姥一起迎上前去。
他以雙手握住宋春暉的手,親暱地說道:“老太爺,辛苦您了!我都跟祺宣說了,不用勞您大駕,他非不聽,怕出現緊急情況時處理不了。您多住段時間,等您要過九十大壽時,我們全家送您回國,給您拜壽!”
“好!”宋春暉笑得開懷,“好孩子!”
一行人進屋落座後,宋祺宣迫不及待地握住柳雲舒的手腕,在眾人的默默注視下把脈。
他又檢視了一下柳雲舒的舌苔,詢問了日常飲食、睡眠等情況,鬆了口氣似的說道:“挺好,都健康!”
“我都跟你說了,一切都好,你不用這麼急著過來。”柳雲舒親暱地埋怨道,“這才7個月,還有兩個多月呢,你得為這兩個孩子耽誤多少時間啊!”
“孩子有點大,估計熬不到預產期。你得少吃、多運動,爭取拖到38周再剖腹產。”宋祺宣吩咐道。
“姥姥,聽見啦?”柳雲舒轉頭嬌嗔道,“都跟您說了,不能吃那麼多,您非說孩子營養不夠,瞧把我養的,都胖成球了!”
“哪這麼誇張!”何韻玲笑道,“跟以前一樣帥!”
宋祺宣凝視著柳雲舒那俊俏圓潤的臉龐,思念之情有如潮水一般滾滾而來。
見不到時,想念得心痛,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傾聽八音盒的音樂。
現在見到了,卻是咫尺天涯,心越發地痛了。
宋春暉注視著宋祺宣掩藏不住愛戀與憂傷的眉眼,想到無意間撞見的曾孫抱著八音盒痛哭失聲的場景,只覺心疼不已。
柳雲舒住在宋家治病那兩年,他就看出了宋祺宣的不對勁,心裡一直擔憂著,生怕他引以為傲的長房長曾孫誤入歧途。
這些年,宋祺宣埋頭工作,從來不找女朋友,也屢屢推拒親朋好友的介紹,他看著心焦,暗暗祈禱柳雲舒別毀了他的曾孫。
前年年末,見宋祺宣興高采烈地出國、失魂落魄地回來,他猜測曾孫這是失戀了,心裡還暗暗高興,偷偷感謝柳雲舒的絕情。
這一年多,發現宋祺宣日漸消瘦、時常精神恍惚,他又憂心忡忡起來。
他知道,曾孫這是相思入骨,無藥可醫,縱然焦慮不已,卻束手無策。
這次過來,他是應曾孫所求,也是自發自願。
他想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