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心,陛下都因此而有些下不了臺,如果不好好的教訓他一番,將來還會有誰把朝廷的旨意放在心上呢?!”出言反駁的正是周大先生,自從在龍鱗港被王觀潮一腳踹到了池塘裡,他對王觀瀾便已經恨極,恨不得他立刻就被姜雪亭一劍殺死。
“周兄此言差矣,我這麼說也是為了朝廷著想,那王觀瀾深不可側,若是再戰勝七皇子,在京城之中打出威風來,將來便更難治了!”尹秋成嘆息一聲,他自然明白這周先生的心思,不過身為太子的幕僚,當然一切要以太子的利益為先。
“尹先生不必多慮,不管七弟是勝是敗,這一次,我是一要要幫他的,我幫的不是七弟,而是父皇!”太子笑道,為此,就算是損失一些名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秋成慚愧!”能成為太子的幕僚,尹秋成當然不是笨人,聽了太子的話,頓時就明白了這位太子殿下心中的想法,不由一嘆“但願陛下能夠明白殿下這一片赤子之心!”
“好了,尹先生,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比起這件事情來,父皇究竟要如何處置王觀瀾,才是重中之重!”
“王鳳瀾的事情關係到國運,若非他與覺羅部擅起糾紛,事情也不會演化到這一步,他也不會被召來京城,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若他還有一點良知,便就自縛入覺羅部謝罪,免得陛下為難!”周先生冷幽幽的道“不過看他入京之後的表現,恐怕並無此意!”
“此言差矣,王觀瀾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大齊的舉人,還有爵位在身,又是寧王府的庶子,關係甚大,怎麼能因為覺羅部的一句話,便將他送入虎口,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朝威信何在,不僅無益於事情的解決,還會讓我朝人人自危,因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會被以顧全朝廷的利益為由去送死,對我大齊而言,並非幸事,更何況,道器關係重大,恐怕現在已經由不得努爾哈赤做主了,努爾哈赤定然也是看透了我朝絕不會交出王觀瀾,所以才會提出這樣不可能滿足的條件來搪塞我朝罷了!”
“尹先生此言有理,不要說現在努爾哈赤已經做不了主了,便是能夠做主,我們也不能夠將王觀瀾送出去,徒惹笑柄,我奇怪的是,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情,父皇難道就看不出來,如果父皇也看不出來,那他為什麼要把王觀瀾召入京城,徒惹議論呢?!”
“陛下行事高深莫側,非我等所能揣摩!”周先生已經聽出了太子的傾向,自然不會再堅持自己看法,在太子的面前失分“只是我還是認為,王觀瀾太過狂妄,需要好好的敲打一番,否則,心裡沒有對於殿下,對於陛下的敬畏之心,將來難以壓制啊!”
“將來嗎?!”太子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這位大齊王朝未來的統治者模樣長的十分的周正,唯一的缺點就是他的那一雙眼睛,顯得有些細長,這是繼續了他的母親,已經逝世的那位皇后,事實上,他的性格上也繼續了那位母親,有些優柔寡斷,正是因為這個性格,讓姜郢有些不喜,也正是因為這個性格,給了他的弟弟,秦王崛起的機會。
相比於太子,秦王更加剛毅,果決,有人主之風,因此很快便在身邊聚起了一大堆的人才,建立了天策府,名聲如日中天,最要命的是,無論是大齊王朝也好,還是前面的一些王朝也好,東宮之位,說明不了任何問題,東宮不穩,被強勢的兄弟搶奪起皇位的事情數不勝數,而除了最為強勢的秦王之外,其他的幾個兄弟也不是吃素的,那位突然之間叛逃的晉王,便是兄弟之中僅次於秦王的厲害角色,雖然這一次栽了,但是從他做出的事情便可以看出,他的這些兄弟位究竟有多難纏了。
因此,一提到將來,他便覺得頭疼。
“這個王觀瀾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呢?!”他輕輕的自語道,又彷彿是在問周圍人的意見。
尹秋成一笑“王觀瀾此人看起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