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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風說：“也許有人在說謊，只是，暫時我們還無法判斷，是誰在說謊。”

一唯忽然問：“你今天只找到兩個人對不？一個坐在楊麗麗身邊的人，一個在她身後的人……位置這麼近，他們兩個會不會本來就認識，串通好這麼說的？”

子風反問：“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串通說謊呢？”

一唯想了想，恍然道：“你不是說其中一個，那個叫王傑的男人，曾經說過，他就是沒孩子，也不至於去偷孩子，是不是？”

子風點頭。

一唯繼續說：“你說會不會……真是他？因為沒有寶寶，突然看到一個很可愛的寶寶，而媽媽又很大意的睡著了……他就順手牽羊？不不，這叫順手牽寶寶。”

子風未置可否的笑笑，說：“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一唯聽出他不太贊同的意思，有點無趣的問：“那你說怎麼回事嘛？如果不是他們說謊，難道真是趙曉陽和楊麗麗在說謊？那這報紙又怎麼回事？”

子風說：“我將你送回家，然後去找一下寫這篇報道的記者。”

一唯愣了下，說：“現在人家都下班了……”

“沒事。”

子風衝她笑笑，說：“版面上都有編輯的聯絡電話，我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這件事總覺得有問題，不弄清楚，無法安心。”

一唯輕輕嘆口氣，說：“那好吧，既然是這個人寫的報道，他總應該知道點真實的線索吧？”

她扭頭看著窗外，忽然說：“早知道這樣，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根本不用你特意趕回來送我的。”

子風笑著說：“我可不放心，萬一你把自己給弄丟了怎麼辦？”

一唯狠狠瞪他一眼，不屑的說：“切我是那麼白痴的人嗎？”

子風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這可難說……對了，你能詳細描述一下楊麗麗是什麼樣子嗎？”

一唯想了想，說：“個子不高，好象155cm的樣子，不是很胖，但也不瘦……面板很白，頭髮剛剛齊肩，穿著上感覺比趙曉陽要好一點。你看趙曉陽今天穿的那件棉襖，至少也有好幾年了，看起來很舊……可是，我看到楊麗麗穿的羽絨服就很新，毛衣、褲子也是，雖然不是很貴的東西，但至少是新的。”

子風問：“你想說明什麼？”

一唯笑嘻嘻的說：“我就是想說……趙曉陽應該對楊麗麗不錯的，雖然他們家不是很富有，但是他還是在盡全力讓妻兒過得好一些。”

“然後呢？楊麗麗對趙曉陽如何？”

“這就完全看不出來了，因為楊麗麗從頭到尾就沒說過一句話。”

“哦？”

“剛才你走得很急，也沒詳細說，但是我真的拿她沒轍，說什麼她都不開口，問什麼她都搖頭……我很懷疑她是不是受打擊太大……這裡出問題了。”

一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子風緩緩點頭，再問：“有沒可能她原來就有問題呢？”

一唯搖頭，說：“看起來不象，至少當時看起來她是清醒的，我並不是覺得她有別的問題，只是擔心會不會是自閉什麼的，因為她完全不說話。但她的意識是清醒的，這一點我敢肯定。而且趙曉陽也說她以前不這樣……”

“你在他們家看到有關小薇薇的東西沒？”

“有，有很多小薇薇的照片，貼在牆上的，還有一些小衣服小鞋子尿布什麼的，一看就是家裡有寶寶的人家。”

“可是，沒有看到小薇薇吧？”

“當然了……我要是看到了小不點在家，這件事還用查麼？”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