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來當武器,你還是建康第一才子樓適桓的表兄弟;對不對,武林盟主?”
“常言笑跟你是什麼關係?”
會把風塵少君調查得這麼詳細的人,除了常言笑,不做第二人想。
“他是我爹。我從母姓。”
令狐軫皺眉,“這裡不是女孩兒家遊戲的地方,快回家去!”
“我已經拜櫻谷七怪為師了!我是專程來學藝的。你是我的師兄,這也是我為什麼拜櫻谷七怪為師的理由。”
令狐軫愈聽眉頭皺得愈緊。
終於,杜月痕決定要用哪一種做開場白了。
清了清喉嚨,她道:“我想,你們應該好好的敘敘舊。恕我失陪了!”
她表現出一副大受打擊,卻又強自鎮定的模樣退場。
“月痕!”令狐軫知道她是不會莫名其妙亂吃飛醋的,尤其在事情還沒有明朗化之前;但是,他欠她一個解釋。
朱天寒這才注意到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她是?”
“與你無關。”他拒絕回答。而且,他也跟她耗得夠久了。
這種保護姿態對令狐軫而言可真是不尋常啊!誰不知道他是一團燃燒在冰中的火焰?
朱天寒將手搭在令狐軫的肩上,望著他陰鷙的眼睛,“她不適合你。”
令狐軫撥開她的手,異常冰冷的道:“她適不適合我還輪不到你替我做決定。”
朱天寒沒有因為他譏誚的言辭而退縮,她微微一笑。“她看起來像個需要保護的大小姐,對你而言,她是個絆腳石。”
令狐軫是不打女人的,否則,她將是他第一個開刀物件。
“我想,我們並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抱歉,我想進屋去了。”
丟下朱天寒,令狐軫立刻轉身離開。
朱天寒快步跟在他的身後,道:“真巧!我也正想進去呢!”
令狐軫不再答話。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儘早和櫻谷七怪斷絕關係,然後帶杜月痕回建康與適桓他們團聚。
“有人在家嗎?”杜月痕踏進櫻谷七怪的家中,舉目一望──
天哪!都是酒罈子!
她開始懷疑這裡是不是“地窖”還是“貯藏室”什麼的。
“誰呀?”聽見有人在喊,四怪便走了出來。看見杜月痕之後,他愣了足足三秒,突然放聲大叫:“哇——”
杜月痕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後退三步。
“發生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五怪衝出來問道。
“有……有個娘們!”四怪顫抖地指向杜月痕。
“我──”杜月痕想開口解釋,比四怪還有威力的慘叫便響了起來。杜月痕下意識地把耳朵捂起來,倒退三尺以保護耳膜的安全。酒罈子因為承受不了如此高分貝的嗓音而出現裂縫,開始滴滴答答的漏酒。
四怪與五怪的“同聲高低音合唱”把其他兄弟都引來了,接二連三的尖叫聲像拉警報一樣響徹雲霄。
杜月痕受不了地大叫:“統統住口!”
跟這群“櫻谷七重奏”比起來,杜月痕的聲音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發出的聲音完全傳不到自己的耳朵中。
“在這樣下去,耳膜不被震破才怪!”為了捍衛自己的耳朵,杜月痕開始砸酒罈──
“哐啷!”
第一罈陳年美酒順利打響第一炮,壯烈犧牲了。
四怪叫到沒力,停下來喘一口氣,卻看見心愛的陳年茅臺已經四分五裂,破敗的躺在地板上。杜月痕舉起第二罈女兒紅,說時遲,那時快,他來不及伸手攔截,女兒紅已經在他面前安息了。
“哇!”四怪快昏倒了。
她居然還想繼續砸其他的酒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