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在他腰間那麼一掃,便可以知道他身上帶著多少東西。雖然用神識掃探人家很沒禮貌,很容易引發衝突,但是人家看到他一個人,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做了,他又能如何?
在他們看來,徐仙就算想動手,那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能不能跟元嬰高手叫板,否則的話,那就只能夾起尾巴做人。至於事後,是搶還是和,就由他們說了算了。
“在下姓徐,無門無派,沒有師承……”徐仙呵呵輕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是從寬大的衣襟領口往裡看,卻可以看到一道逆升而上的雷霆圖案,這可是逆玄盟的標誌。
那元嬰修士一看這個標誌,臉上便浮起了笑容,道:“原來是徐道友,失禮失禮!”
那位馬師兄的神色也是一變,立馬收起之前的貪婪,微笑道:“失敬失敬,原來是徐師兄,不知徐師兄是否獨自一人,若是,不若與我等結伴而行,這一路上,大家也好多多交流交流……”
看到自己的裝扮收到了效果,徐仙只是微微笑了笑,道:“這樣,不會給諸位添什麼麻煩吧!”
“沒有沒有。絕對不會有麻煩。徐師兄客氣了。我們能與徐師兄同路。一路上還可以向徐師兄請教,那是我們的榮幸,何來麻煩之說,徐師兄真是太客氣了!”
那位姓馬的修士說得很露骨,多少讓其他一些人覺得奇怪,不過連那位元嬰修士都對徐仙那麼客氣,大家也就不再覺得那馬師兄奇怪了。這一路走來,他們都清楚。這位馬師兄可是一個拍馬屁的高手。他若是拍誰的馬屁,那對方的來頭,肯定不會小。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與眾位同道客氣了!”徐仙矜持的笑了笑,末了看向那位領頭的元嬰修士,問道:“我聽說貴派有個高手名叫虛沖,不知此次,虛兄有沒有來此?可否為我引見一下?”
提到虛沖,那些玄雨門的修士一個個便笑了,其中一位築基後期的小師妹笑道:“虛師兄是肯定要來的。不過虛師兄跟林師姐他們一路,可不會跟我們一起。說起來。虛師兄的實力雖強,但在我們玄雨宗,最強的,還是林師姐,我們林師姐可是水靈之體,就連雪神宮……”
“咳咳……”那位小師妹正說著的時候,那元嬰修士便咳了起來,悄悄瞪了眼那個後輩。那小師妹似乎有些不太明白長老的意思,頓了頓便不再說下去了。斷得太明顯了,讓人覺得有些尷尬。
那元嬰修士為解這尷尬,便笑道:“我們宗門的修士不算什麼,真正厲害的,都在那些大門派中呢!近的,像萬流宗的霍元圖,像千流門的千紙鳶……遠的,不說逆玄盟與雪神宮的弟子,就說斷嶽宗的段百濤,萬劍門的劍玄風,可都是萬里挑一的天才。還有,那位之前在飛羽宗大放異彩的徐仙,也不是我們宗門的晚輩可以比得上的。”
“前輩過謙了!”徐仙微笑道:“水靈之體,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體質,雖說五靈之體的體質不算常見,可是能夠擁有這種體質的修士,無一不是天仙的苗子。看來,玄雨宗崛起,指日可待了!若是能夠進入雪神宮的話……”徐仙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位元嬰前輩,道:“還未請教前輩,如何稱呼?”
“在下李作,玄雨宗外門長老,身份低微,希望不會辱沒了道友!”那位元嬰前輩很謙虛,把姿態放得很低,似乎被徐仙之前的話給嚇到了似的。
“李前輩過謙了!能夠修煉到元嬰境界的修士,再差都不會差到哪兒去。我聽說,千百個金丹修士裡面,有一成能夠闖過那元嬰大劫,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李前輩怎麼說也算是這一成人,算得上天才修士了,前輩又何必妄自斐薄呢?”徐仙依然保持著微笑。
結果這讓其他幾個修士都有些奇怪,為何李長老要如此謙虛,這姿態也放得太低點了吧!
李作捋著長鬚搖頭苦笑,道:“徐道友說笑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