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大監司,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樣的職務,可同名字上解釋也差不多,監督的工作,有心想問六子一些事情,現在為了讓他不和七子一樣,還是算了。
我鬱悶的坐下,喝著悶酒,人家都說喝悶酒容易醉,可是我卻偏偏不醉,我對六子說:“你下去吧,這裡我自己來!”
六子本想說點什麼,可驚恐的看看周圍,也就把七子的屍體拖著出去了。
我的淚水竟然流了下來,也許這樣不是我該同情,可我確實想把他們的命運改變,不要被人家隨便殺戮,至少有自己的說話的權利!突然有一種豪情,想改變這個世界,讓人人平等,也許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身材高挑,比自己矮不了幾公分,長相雖然一般,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高傲,腰間掛著一個銀白色物件,上面寫著大監司,於是我看了一眼之後,繼續吃我的東西,喝我的酒,當她不存在。
她也許別人家高高在上供著習慣了,見我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理睬她,很是不滿,大聲道:“你怎麼不看我!”
我仍然不看她,嘴裡吃著肉,手裡提著酒,突然想起來一句話,就慢慢說來:“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那女人把我的話在嘴裡唸了兩邊後,轉身對我問:“這是什麼意思?”
我嘆了口氣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什麼意思?”她似乎有點惱怒。
我一邊吃著一邊喝著,竟然突然哼起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喂,你看不見我啊?”她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問道。
我暈暈忽忽的,一下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裡一拖,她也沒想到我會如此,被我一拉,一下子倒入我的懷裡,我把嘴巴一下子壓了過去,我心裡很是恨她,就想折磨她,讓她知道,這個世界,是男人的天下,還不是她可以任意妄為的世界。我用力的親吻著她的嘴巴,貌似有點暴力把舌頭硬伸進她的嘴裡,她死命的掙扎著,推開我,臉上緋紅,氣鼓鼓的說:“你——你——你想幹什麼?”
我已經半醉,更不想把她當什麼女人來呵護心疼,我不在乎的,笑嘻嘻的看著她說:“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說我能幹什麼?”
“你——!”說著一巴掌扇了過來,我也不躲,只聽啪的一聲翠響,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更怒,恨恨的想,我靠,你這個野蠻殘暴的女人,老子今天不要你好看,我不姓唐了。
我要調戲一下這種刁蠻狠毒的女人,給她點顏色!
我呼啦的站了起來,一下子抓住剛才打我的手,我一用力把她再一次摟到懷裡,另一上下亂摸,她慌亂中死命的掙扎著,我緊緊的抱住她的腰,一個轉身,把她抵到牆上,她氣喘著,聲音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霸氣,而明顯變顫抖的說:“你,你放開我!你要幹嗎什麼!”
我邪惡的笑說:“你說我幹什麼?”
“你你——放開我!”有點近似請求的聲音。
如此我更得意,原來女人也不過如此,再霸道,也不過是女人而已,手一用力,把她提了稍微高了一點,讓我的東西定住她的下體敏感部位,壞壞的笑著說:“我想讓你知道,什麼是男歡女愛!”
她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大聲說:“你說什麼,不要亂來!”
我早已經是去理智,跟本不去理會她說的是什麼,而繼續說:“你知道嗎?女人在某些時候是需要男人!”
“什麼?我不需要!”
“呵呵,是嗎?你之前也許不需要,不過現在……嘿嘿”
我故意用比較邪惡的眼神看著她,用胸部壓著她的胸部,並一會輕一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