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我沒有!”她無辜的看著我說。
“那這個是誰弄的?”
還沒等他回答,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男人,亂亂的頭髮,糟蹋的衣著,擰成一條線的眉毛,齙牙,小眼,臉上還有數道陳舊疤痕。
“爹,你這是做什麼啊?”女孩已經轉身迎過去問。
“他是我抓來的,自然要綁著。”老頭的聲音古怪異常,聲音沙啞卻尖銳,聽了讓人非常不舒服。
女孩撒嬌的拉著老頭的手說:“你為什麼要抓他嗎?”
“誰叫他攻擊我的寶貝們了?”老頭厭惡的眼神看看我說。
“我攻擊你的寶貝?”我頭腦裡一片空白,實在是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攻擊過什麼。
“你少裝可憐,我那雪靈是不是你傷的?”老頭見我一臉茫然,提醒道。
“雪靈?”我完全沒有這個概念。
“你別裝蒜。”
“我——我真不知道什麼雪靈。”心念一閃,難道是那個突然攻擊我的小怪物?
“哈哈……,你把它打傷了,你還假裝不知道?”
“你是說那個三隻眼睛的小怪物?”
“什麼?它是我的雪靈,不是怪物!”說著上來就給我一個巴掌,打得我兩眼直冒金星,臉上火辣生疼,嘴巴里鹹鹹的。
“爹,你這是做什麼?”女孩不忍心看我繼續受傷,上前來拉住她爹的手,這個手簡直就是老枯木,乾癟的如同乾屍。
“雪姑,你放開爹的手,這個小子不打他,我難解心頭之恨。”老頭似乎對著個女兒可是百般疼愛。
“那你也不能這麼打他啊,現在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女孩憂慮的看看我,又看著她爹說。
“把我的雪靈傷成那個樣子,他死都活該。”老頭未再動手,卻咬牙切齒的說,似乎只有吃我肉喝我血抽我筋剝我皮,他才能消除心中那口惡氣。
“喂,老頭,你還能講點道理啊?”我被他打得實在惱火,他又在那裡不依不饒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什麼?你叫我老頭?”他雙目盡赤,甩開女孩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清脆響亮,頓時感覺到臉上麻痛鼓脹。
“叫你老頭怎麼了?還是不講道理的混蛋老頭。”我也不甘示弱,雖然說話都有些不清楚。
“你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著飛起就是一腳,女孩想抓住父親的胳膊,卻沒有擋住他的腳。
我只覺胸口一陣悶響,我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起來,一頭撞到了旁邊的石壁上,剛才還覺得三面環山,一面臨水,絕美無比,現在卻恨極了這邊怎麼會有石壁,撞得我是七葷八素,吐了一地的鮮血。
我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楚,不過似乎眼睛沒辦法清晰景象,不過還是能看見老頭的位置,大喊道:“你個老怪物,大猩猩,長毛野人。”
老頭暴跳如雷,大喊著:“我要殺了你這個癟孫子!”卻被雪姑拼命拉拽著,沒有過來,想若是過來,我這條小命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見他過不來,我更得意的大喊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怪物,沒事竟放一些小怪物出來咬人,沒能打死它,算它命大。”
“你—你——”老頭氣得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雪姑企求我說:“好了,你就不要說了,我爹爹就這個脾氣,而且你把他最心愛的雪靈差點打死,也不能怪我爹爹這樣啊。”
我很無奈的看著她說:“姑娘,真不是故意傷害它的,它聽到一聲怪怪的哨子聲音後,突然就開始攻擊我的,我是沒有辦法,才把它打傷了。況且我也不知道它是你爹的寶貝啊?”
“怪哨子?”老頭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