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給自己一些生意上的幫助,不料紅胖子二話不說的就拒絕了,兩人也算有點交情,紅胖子悄悄的給張大洪透露了一點訊息,道上有個大人物看上了他的洗煤廠,這一次恐怕是誰也幫不上了,張大洪知道紅胖子是個見錢眼開的人,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不會沒有理由拒絕,聽聞如此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次是個硬釘子要碰自己啊,張大洪試探的詢問著紅胖子,想知道這個幕後的大人物到底是誰,紅胖子搖搖頭,只說了一句話:張老闆,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紅胖子就給你提個醒,見好就收,這次你是逃不過去了,怪就只能怪你那煤場的位置太好了,四通八達,任何一條經過煤礦的道路都要經過,那大人物已經在道上放出話來了,你的洗煤場他是志在必得。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張大洪的心裡頓時涼了一截,不過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換著是誰都是不願輕易放棄的,張大洪不斷在道上尋找能夠幫助自己的人,他知道,現在找政府,找派出所幫忙,跟本就是扯蛋,黑道上的這些人,那就是廁所裡的大頭蒼蠅,趕也趕不走,打也打不死,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實力蓋過他們的,你不是釘子嗎?我就找把錘子,既能敲,又能拔。
沈三拳在這個時候進入了張大洪的視線裡,這個十多歲就在自己洗煤廠做童工的小子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從出了廠之後就再沒什麼聯絡,不過農貿市場的事情在雲城鬧的很大,尤其是在穩定了多年的黑道上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小刁民手拿鳥銃的形象也是刺激了不少人脆弱的心臟,張大洪聽到這個訊息,頓時眼前一亮,作為一個生意人,最厲害的一個地方就是記憶,什麼人對自己好過,什麼人自己對他好過,什麼人送過禮,什麼人一毛不拔,那都是要有個深刻的印象,無疑,沈三拳就是屬於那種自己對他好過的人。
沈三拳再厲害,再敢殺人也只是一個農民,張大洪不會不明白這一點,不過經過他的打聽,他很快便得知這個小刁民的後臺藐似很硬,雲城的金爺烏金膏。
烏金膏張大洪有點印象,見過幾次面,這個老傢伙屬於那種低調到了極點的人,不過在道上卻沒啥有人敢打的主意,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老東西有幾把刷子,有他在後面頂著,或許沈三拳就能夠讓自己化險為夷。
抱著一試的態度,張大洪找到了在農貿市場的沈三拳,說明了來意,那知道沈三拳竟然當面就拒絕了自己,讓他瞬間火熱起來的心又再一次的被澆上了一桶冷水,一路寒到了心底。
大年三十終於來臨,雲城的105國道上急速的行駛著一輛解放牌的大汽車,正駕駛副駕駛位置上各一人,操著外地口音罵罵咧咧的說著話。
“李子,拉完這一趟,今年就算工作到頭了,忙了他媽的大半年,也終於可以歇息歇息了。”
名叫李子的青年撇了撇嘴,“誰說不是呢,大過年的,誰願意出來,不過你還真別說,今年我們廠的煤球生意真可謂是跑火,要不能大年三十的也不可能讓我們出來再拉一趟啊。”
副駕駛位置上的中年人抽著煙,笑了一笑,“不過還好,這次運費雙倍,也不枉此行了。”
“這次還是去大洪洗煤廠吧,劉哥!”
“當然,張老闆的煤質量還是可以的,價格也算公道,對了李子,開慢點,大過年的,安全第一啊。”
“知道了劉哥。”
兩人一路行駛,到了甘江大橋下了收費站便向著大洪洗煤廠而來。
做煤球,對於煤的質量不是特別的嚴格,所以洗煤廠那種加工過的價格相對便宜的煤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這兩個外地的司機帶著一絲喜悅高高興興的準備賺著這年前的最後一筆錢。
車子穩穩當當的開進了大洪洗煤廠,殊不知災難正一步步的向著他們逼近。
大洪洗煤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