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哪了嗎?哼,”王築容冷哼了一聲,他們以為自己看不出來嗎?還是那兩位王爺一點都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
“是啊,師姐早知道我們也打馬跟上去了,何必在這乾等熱的慌。”
“你想去,人家未必願意讓你跟著。”王築容看著自己愚蠢的師妹,難怪趙深會愛上其他的女人。王築容搖了搖頭,問著,“飛雪,你可跟趙將軍行過房了?”
“啊!師姐,你怎麼問人家這個問題。”羞紅臉的秦飛雪低垂著頭,感覺到自己臉頰的炙熱的溫度。
“師姐問你話呢,到底有沒有?”
“還,還沒有,怎麼了?”秦飛雪才發現自己師姐臉色的嚴肅。
“哼,為什麼?”王築容逼問著。
“趙深與我還沒有成親,怎麼可以……”秦飛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但王築容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結果是如何。
“難怪被人搶了男人!”王築容不屑地說著。
“為什麼這樣說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你應該知道你與趙深並非是互相喜愛而成親的,假如你們提早行過了房,他能跑掉嗎?即使他愛上了別的女人,到頭來終歸還是要與你成親的,因為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王築容認真地說與秦飛雪聽,看著完全蒙了的師妹她重重地嘆了口氣,希望這次去機會還不晚。
“那怎麼辦?我還有機會嗎?”秦飛雪焦急地拉著王築容的手問著,“師姐你說趙深會不會與我解除婚約啊?”
“這我哪知道,”王築容瞥了眼無助的秦飛雪,接著說著,“端看你這次會不會找機會了。”
“找什麼機會?”
“你怎麼這麼笨啊!”
“是,是,是,師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趙深。”
“罷了,罷了,你聽我說這次……”
不大一會糖兒就和盛仁,盛天就回馬歸隊了。糖兒注意到秦飛雪和王築容都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自己的心情反倒沒有多大起伏,自嘲的笑了笑果真是和這幾個男人待久了連臉皮都厚了。對於她們的注視糖兒僅已點頭微笑示意,反正她們對自己的態度明眼人就可以看出——自己絕對不受她們的待見,何必去拿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呢?
“走吧,過了前面這個鎮子我們就離開天盛的地界了。”盛仁對著糖兒說著,“去年我和唐清就是帶軍從這過的關。”
“前面有關口嗎?”糖兒好奇的問著。而她也注意到秦飛雪和王築容也在認真的聽著盛仁的介紹。
“是有一個關口,而趙深就是在前面的關口駐軍防禦。”盛天附和著弟弟的話題。
“關口沒有名字嗎?”
“有,叫蒼狼關。這是一個連線著西蠻和天盛國的關口,不知道有多少將士為了死守這個蒼狼關而喪命於此。”盛仁想到已經死去唐清,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有那麼一天,而現在自己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有唐糖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糖兒隨口唸出了這段詩詞,她感覺自己腦子裡轉瞬一過,自己的嘴就張口唸來。
“好個醉臥沙場君莫笑!”盛天眼中透著對糖兒的讚歎,他沒想到一個纖纖女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大氣又悲涼的詩詞,想想他們之前每次帶兵出征都是懷著視死如歸心態,卻是“古來征戰幾人回”。
“夜光杯是什麼?葡萄美酒是葡萄釀的酒嗎?”盛仁一改剛才陰霾的心情疑惑地問著,唐糖口中的物件都是那麼奇特。
“據說夜光杯造型別致,風格獨特,質地光潔,一觸欲滴,色澤斑斕,宛如翡翠,倒入美酒,酒色晶瑩澄碧。尤其皓月對映,清澈的玉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