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或者說在波士頓生活的這幾年也有一些朋友,這次他通知的主要是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亞裔,有兩個韓國人,以及一個天朝韓國混血兒,幾個人都在東海岸的城市。大家都是黑頭髮黃面板,並且都是有著韓國血統的先天就比較親近,回到韓國去開展事業也便利很多。波士頓的城區很小,和紐約洛杉磯費城芝加哥這些都沒法比,但是他卻在美國人心目中地位很靠前,甚至還在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之前,這裡是“新雅典”。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大學,這就已經是兩塊砸不破的招牌,更何況這裡在美國的歷史地位比學術地位更高。
安翰筧,1987年生,完完全全的韓國人,哈佛大學商學院在校生,在韓國來說這樣的無疑是人才,尤其商學院比其他的都要難考很多。這是李經明的學弟,李經明雖然只比他大一歲,但是李經明已經是碩士畢業生了,他才是大二學生。安翰筧對李經明完全敬服,一是處於韓國的長幼制度,二是他自己明白這個學長的能力完全不是他能望其項背的,在學校裡一直都把李經明當作自己的靠山。尤其平時他與李經明相處,也知道這位學長的產業相當強大,連喬幫主都和他談專案,因此他更是下定了決心要跟著學長幹,相比於朋友關係更接近李經明的小弟。
宋石宰,1983年出生,父母都是在美的美籍韓裔,可以說基本已經就是完全一個美國人了。波士頓大學管理學畢業生,李經明在波士頓的卡特拉莊嚴劇院門口和他相識。當時的宋石宰正經歷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戀,李經明聽見他用韓語對那個拉丁裔的女人說了幾句不太好聽的話,才知道這也是韓國人,就結識了,這件事一直都是李經明打擊宋石宰的把柄。仗著對方聽不懂用韓語罵拉丁美裔的美國辣妹,這個和自摸不是一樣嗎,只有自己爽和對方沒互動。這傢伙完全一個奇葩,是典型的高智商低情商代表。
白觟謙,就是剛才打電話的那位,這是一位可堪與李經明較量的所謂**,他的父親是朝鮮的“綠豆將軍”全琫準的玄孫。全琫準在東學道起義失敗之後被絞死,但是後代逃亡美國得以延續。起義過程中也搶奪有一些財物,準備用作東山再起的資本,不過時事不予,全氏就在美國延續下來,不過為了避禍改姓白氏,話說那個時代韓國人對於改姓可以說像喝水一樣。如果說只是這樣,白觟謙也不能算一個真正**,他的母親才是關鍵,這位複姓司徒的女士有個極其流弊的曾祖父叫做司徒美堂。美國的“四任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做過司徒美堂的法律顧問,你說流弊不流弊?司徒家族不僅僅是家史顯赫,實力更叫人敬畏,司徒家族之於芝加哥財團,就如同羅斯柴爾德家族之於摩根財團。
可惜白觟謙終歸是個外戚,而且還有一半韓國血統,實質上根本不會受到司徒家族的重視。他同是1986年生,就讀於斯坦福,現在也已經畢業了。他和李經明的相識可以用天朝的一句古話來概括“不打不相識”。有一次李經明去天使城看比賽,紅襪對道奇,紅襪贏了之後李經明心情大好,就到monkee(文記海鮮酒家)去吃頓好的,在天朝呆了四年的李經明完全抵擋不住天朝美食的誘惑,相反對於他來說所謂的韓食,就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混在一起還拌上翔一樣的大醬,任誰吃了兩輩子那玩意都不好受。能吃一頓天朝美味自然是一大樂事,但是這時候他遇到了白觟謙,道奇隊那一場輸得奇慘無比,作為道奇球迷的白觟謙相當不爽,尤其是在看見帶著紅襪隊棒球帽的李經明之後。
兩人把球場的勝負帶到了球場外,先是言語衝突,接著來了一場真人對戰。白觟謙雖然是外戚,但好歹也是在司徒家長大的,那一身武藝受到洪門幾位紅旗五爺的指點。李經明這一世為了避免重蹈覆轍經受前世苦難從幼練武,每年都會在假期去中國學武,不但練韓國的花郎道,跆拳道,在天朝期間更是學了少林彈腿。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