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大壩以東那邊應該不可能。”
小惠問道:“為什麼?”鎮南方笑道:“你別忘記了,我可也算是個風水大師,大壩以東是絕戶地,不利子孫的,所以我才斷定是在這頭。”小惠說道:“萬一他們不講究這些呢?”鎮南方說道:“如果他們不講究風水,就不會出現過陰這個行當了,你沒發現嗎?那個虎姑在村子裡的威望好象還挺高的。”
小惠說道:“我就看不慣她那裝神弄鬼的樣子。”說著,她斜著臉微笑著望向鎮南方:“而且她竟然敢在我們小神棍面前班門弄斧,是可忍,熟不可忍。”鎮南方委屈地說道:“我說小惠姐,不帶這麼埋汰人的,誰是小神棍啊?”小惠見鎮南方那可憐相,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好了,別生氣了,不是小神棍,是小神童,可以了吧?”
鎮南方忙把頭扭到一邊:“別摸了,男不摸頭,女不摸腰,會晦氣的。”
小惠嗔罵道:“稀罕摸你,小迷信殼!”
一陣山風吹過,小惠打了個冷顫。她看了看四周:“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鎮南方豎起了耳朵:“什麼都沒聽到。”小惠又聆聽了一會,只聽到絲絲風吟。
鎮南方望著小惠,心裡隱隱有些擔心。虎姑說得沒錯,從林城出發之前他就給自己起過卦,大凶,此行可謂是危機重重,他有些後悔硬拉著小惠來了,可他知道現在想要把小惠勸回去根本就不可能。
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小惠,雖然小惠嘴上說自己不迷信,但如果自己真把這事說出來的話小惠的心裡一定會留下一道陰影。他不希望小惠有太多的心理負擔,他更願意看到小惠現在這樣天真無邪的快樂。
又走了半個小時,他們聽到了水流的聲音,應該要到河邊了。鎮南方突然站住不動了。小惠問道:“怎麼了?”鎮南方沒有說話,從口袋裡取出一隻小羅盤,正是他父親遺留下的那隻。他對著羅盤看了看,然後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往這邊走。”小惠沒有再問為什麼,她相信鎮南方的判斷。
走出一百多米,果然看到了一個巖洞,洞口並不高,一米三四的樣子,鎮南方走在前面,在他的身邊零零散散地擺放著七八口棺材,棺材都是頭朝下,底朝上的扣著,底下墊著幾根木條,做成一個矮小的支架,和棺蓋固定在一起,而支架卻被固定在地上。
小惠乍一看到棺材,嚇了一跳。緊緊地抓住鎮南方胳膊。鎮南方拍了拍他的手,輕輕說道:“別怕。”小惠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放開了鎮南方:“誰怕了,只是沒有心理準備才嚇了一跳嘛!”
鎮南方看了看這七八具棺材,他發現其中一具竟然是正著放的,一定就是村民口中的那個被殺死的小夥子的。鎮南方向棺材走了過去,棺材的蓋子確實鬆動了,鎮南方仔細地看了看,有幾枚棺材釘不見了。他從口袋裡取出一雙白色的手套,戴在手上,試了試,雖然棺材蓋鬆動,卻還是無法移開。
小惠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鎮南方,沒有說話。
鎮南方拍了拍手,圍著棺材轉了一圈。然後對小惠說道:“走,進洞看看。”小惠也是個膽大的姑娘,正如她自己所說,除了狗,她什麼都不怕。跟在鎮南方的後邊,兩個走到了洞口。鎮南方取出手電,這才看清楚腳下竟然有十幾級臺階。
小惠見鎮南方竟然揣了手電筒,她埋怨道:“怎麼不提醒我帶手電筒?”鎮南方說道:“忘了,這玩意一般我是隨身帶的。跟緊我,沒事的。”他伸出一隻手去,小惠緊緊拉住,鎮南方握著小惠的柔荑,心神微微盪漾起來,他扭過頭望向小惠,竟然看呆了。
他的目光讓小惠羞怯地低下了頭:“看什麼呢?還不快走。”
鎮南方對她有意思她早就感覺到了,可她從來就沒有把鎮南方看在眼裡,在她的心裡鎮南方就是個小孩子,她甚至把鎮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