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我都幹過。好在是後來修行之後遇見了你娘,你娘可是個小富婆。」
劉景濁神色古怪,「爹就這麼吃上軟飯了?」
一巴掌扇在後腦勺上,劉景濁吃疼無比,心說假的還這麼疼。
父子倆吃完了甜胚子,就這麼坐在河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時間極快,轉眼就黃昏時分了。
劉顧舟轉過頭看了看長得算是英俊的兒子,反正不難看。
「讓你肩上扛了那麼多,不生我的氣?」
劉景濁低著頭,輕聲道:「哪兒有生爹氣的。」
劉顧舟笑了笑,輕聲道:「以後的路要自己走了,我兒子,很不錯的,我這個當爹的很滿意。」
劉景濁還沒笑出聲,便聽見劉顧舟說道:「就是境界低了點兒。」
年輕人眼神幽怨,嘟囔道:「我才二十六,都金丹境界了。」
在旁人面前,劉景濁是決計沒臉說出這番話的。
結果劉顧舟拽起劉景濁,一個瞬身離開畫卷,尚在崑崙,不過應該是一處小天地。
「境界低,劍術得高。好在你爹還算有幾手劍術,至少跟安子平分秋色。」
劉景濁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自家親爹並指一點戳飛出去百餘丈。
這可真是親爹能幹出來的事兒。
劉景濁剛剛起身,又是一道劍光襲來,躲避不及,便只好拔出獨木舟。
青年人笑盈盈開口:「今個兒算是把人生一大遺憾補全了。」
沒打過兒子的爹,怎麼說都是不稱職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