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不過陰陽怪氣,誰不會?”
馬三略抱拳回禮,笑道:“劉人皇別罵人。”
劉景濁也是臉皮一抽,笑盈盈說道:“來了就好,比不來的那幫老癟犢子強多了。”
閒扯幾句,準備離去,結果這位天下第十沒來由一句:“問你個事,有個人求人辦事兒,提著劍去的,一腳把人家大門踹爛,什麼事兒也不說,就問願不願意。你要是被求的那個,怎麼辦?笑臉相迎?”
劉景濁神色古怪,“我會揍他。”
馬三略一攤手,笑道:“這話我愛聽,關鍵是我打不過,還捱了一頓打。”
就沒下文了,馬三略已經御風往北。
劉景濁好奇問道:“誰啊?”
有人聲傳來:“你爹!”
劉景濁險些被一口唾沫嗆死,老東西,不厚道啊!
轉頭看了一眼東邊兒,已經傳信霍犬年,讓注意
著點兒了。
但劉景濁不知道,一個嘴賤至極,極其怕死的傢伙,此時正與一個不愛說話的傢伙,有說有笑。
兩人靠在城樓上,各自手裡拿著一壺酒。
霍犬年罵聲就沒停過,說鄧歡那丫頭就是個腦子灌了水的,他孃的,整個兒一王八蛋嘛!這種事兒都幹得出來?以後嫁得出去就怪了,即便嫁出去了,也是生孩子也沒屁眼兒。
總而言之,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想得出來的話全罵了。
陳黃庭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他轉過頭,問道:“要是這會兒跟你坐一塊兒的是鄧歡呢?”
霍犬年訕笑一聲,也不遮掩,想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那估計罵的就是你了,順帶把劉景濁也要罵個狗血淋頭。”
陳黃庭抿了一口酒,輕聲道:“你這人,討厭歸討厭,就一點好,實誠。”
霍犬年一笑,“打小兒就這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只說當時,罵誰都是真心的。”
陳黃庭點點頭,“說白了就是嘴賤。”
頓了頓,“你跟彭知命關係很好?有件事劉景濁本來想告訴你,想來想去還是沒說,你想聽嗎?”
霍犬年反問道:“老彭的事兒?那就說吧,兒子的事兒,當老子的能不管嗎?”
陳黃庭又灌下一口酒,輕聲道:“彭知命的老婆偷人,孩子不是他的,他來拒妖島是來躲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母子二人之所以被殺,是那孩子的親生父親知道了那個女人
還與別的男人有姦情,他以為那個孩子不是他的,就把那母子全殺了。”
第一句話說完霍犬年一口酒就已經白喝了,這會兒他實在是沒忍住,破口大罵:“彭知命老小子有病吧?這事兒不自己幹?要我就自己把她們剁碎了餵狗!”
陳黃庭淡然道:“偷的漢子是彭知命的結拜兄弟,人家兩人認識在前,屬於彭知命半路截胡。截胡之後心裡又過意不去,後來發現自己兄弟跟自己老婆有染,下不去手,又愧疚,便來了拒妖島。”
這……霍犬年放下酒壺,伸手拍打自己臉頰,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難道不是那種花邊兒小說裡邊兒的情節嗎?孃的還真有這樣的?
嘆了一口氣,霍犬年無奈道:“那我就權當不知道了。”
陳黃庭忽然說道:“同在戍己樓做事兒,你砍我一刀我不會躲,我砍你一劍,你也躲不掉的,哪天我要是脾氣上來了,躲不掉就用盡渾身解數抵擋,明白不?”
玩笑話嘛!霍犬年笑著說道:“我站著不動給你砍。”
陳黃庭又說道:“劉景濁用你,本意就是你跑路的時候多拉幾個人,能少死一個就少死一個,你得明白自個兒是幹嘛用的。”
霍犬年就納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