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意思,是要退守青鸞洲,放棄拒妖島。
各種猜測極多,但戍己樓修士不會這麼想,因為劉景濁不會退守的。
龍丘陽厲與溫落還有霍犬年回到三樓,劉景濁看向龍丘陽厲,輕聲道:“按輩分,你是棠溪的叔叔輩兒,就也是我的叔叔了,讓你留著,會不會不理解?”
龍丘陽厲笑道:“別小看你叔叔啊!”
劉景濁也是一笑,轉而看向溫落,笑著說道:“我倆認識,也算很久了,差幾個月就二十年了吧?”
溫落笑道:“生前被俘自盡,這次我要多謝你給我機會。從前沒機會被後世評為名將,第二次死,要死得其所。”
霍犬年聽得一肚子火兒,他終於是沒忍住,又說道:“劉景濁,你瞧不起人,你是真的瞧不起人啊!我霍犬年煉氣士已在登樓,武道雙花琉璃身,真要不擇手段去打,你問他龍丘陽厲有沒有信心必勝我?老子是怕死,可那是以前!”
劉景濁一笑,打趣道:“現在就不怕了?”
霍犬年撇嘴道:“現在還怕個鳥兒啊!朋友都死的差不多了,我又沒個家眷。”
劉景濁敲了敲腦袋,問道:“你光知道我有個絕戶計,你就不想想,我挖空中島在裡面鼓搗好幾年是幹嘛用的?”
霍犬年沉聲道:“不是說要埋十萬劍,作為最後一道屏障之用嗎?”
劉景濁笑道:“行了,別猜了,是會死人,但絕不會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多,你們離去之前,我會告訴你們真相的。留下的人不一定會死,走了的人,也不一定能活。”
話鋒一轉,“不過你要是猜得到,那是你的本事,只要不外傳就行了。”
臨近午時,劉景濁帶著刑寒藻下樓回家。
路上刑寒藻一直沒說話,劉景濁只得問了句:“還在怪我?”
刑寒藻搖頭道:“沒怪,但我不會走的,你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即便非讓我離島,我也會賴在海上的。”
劉景濁無奈道:“你師父在神水國建立了一處山門,到時你可以去看看。”
刑寒藻卻說道:“我師父跟我說過一句話,死不能退。”
劉景濁只得岔開話題,輕聲道:“我打算讓楚廉跟夏檀煙跟著回去青椋山了,你怎麼看?”
刑寒藻撇嘴道:“我看了又沒用,有什麼好看的。”
劉景濁只好說道:“準你一天假,跟她們四處走一走,可以帶她們去坊市、酒鋪轉一轉。”
刑寒藻點頭道:“好。”
對於刑寒藻,白小豆跟姜柚可熱情了,因為刑寒藻跟著師父九年了,而且以往師父信裡面,都會提到她。加上又同是女子,自然話很多。所以吃完一頓好不容易才吃下去的飯之後,刑寒藻跟楚廉就帶著三人逛去了。
這幾日劉景濁還真是有點兒忙碌。
一次下海上癮了,這次是歐鈺拉著蘇崮去的,劉景濁也點頭答應了。但劉景濁想要的東西,已經擺在面前。
琴與瑟。
按孟休所說,那處洞天福地自跌落時起,至今並未開啟,故而可以有兩處門戶。
天外一道九洲一道。
一頭銜接九洲,一頭接著天外,故而那處洞天福地,會是一個小型的完整天下。
九洲修士入內,可以衝破八千年來九洲帶來的桎梏,這便是最大的機緣。而天外修士則能利用九洲天道補全根基。所以此時,算得上是雙贏,天外那位教祖也樂得如此。
可有個道理劉景濁一直清楚,福兮禍所依。故而即便孟休說了要給青椋山一個名額,劉景濁也不太想讓青椋山人進入那處洞天福地。
前些日子劉景濁也問了童嫿等人,無一例外,不去,不要。
都是天之驕子,都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