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年輕天驕氣歸氣,卻沒法子,誰叫打不過人家呢?
劉景濁是有些失望的,本以為壓境之後,這九個小傢伙能讓自己被動些。結果沒想到,他們只知道以這混沌劍意將其餘人的力量加持在出劍之人身上。
這就是一潭死水,誰出劍誰舀一瓢,看似是讓死水出去了,事實上是守著金山要飯吃。
客棧裡的動靜,長安城中,唯獨龍丘棠溪與景語能夠察覺,就連同人需,也只知道人到了客棧,不知客棧之中發生了什麼。
青渭嘆道:“這麼些年白練了?”
同人需苦笑道:“沒法兒比啊!光是那縱貫萬古的眼界,就抵得上個開天門修士的修為了。不過我想劉先生是會指教一番的。”
畢竟……當年籌建十劍,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只是沒想到,最終成了九劍。
而龍丘棠溪,此時正跟景語在一塊兒呢。
作為景煬王朝的鎮國神獸,她察覺到了動靜,但不知道里邊兒是誰。正要過去一探究竟時,卻被龍丘棠溪攔住了。
龍丘棠溪只說了句:“他沒想瞞你,為什麼要讓你知道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暫時不能透露他的訊息。”
景語苦笑道:“可這哪裡瞞得住?只要恩公認真動手,那牽動的漣漪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龍丘棠溪笑了笑,“能瞞多久是多久吧。”
這麼久還沒有打完,看樣子是想幫那九人磨合一番了。
劉景濁的想法,也正是如此。
瞧著這幫人守著金山不會用,劉景濁是真著急。
而此時,九人已經相繼出完了劍。
劉景濁都沒挪動屁股,頭髮絲兒都沒傷著。
瞧著氣喘吁吁的九人,劉景濁搖了搖頭,抱著酒罈子站了起來。
熊椛瞪大了眼珠子,“哎!說好了不動的。”
劉景濁嘆道:“教你們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兒,他自己就不懂陣法,瞎教。”
說著,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身形已經到了柳先珏前方。
“離宮出劍,巽宮要以風助火,其餘諸宮,要依照五行屬性去互補,讓這死水活過來。出劍!”
柳先珏被嚇一跳,冷不丁一劍斬出,安去乎趕忙以混沌劍意化作長風,助長火勢。
這一劍,劉景濁居然伸手阻攔了。
劉景濁笑著點頭:“孺子可教也,這樣死水就成活水了,勢不就出來了?各自單獨出劍,以此類推即可。”
說話間,劉景濁伸出短一指的右手,混沌劍意糾纏之際,一柄長劍憑空出現。
只見劉景濁揮動長劍,九人各自被一縷劍意侵入體內,一時之間痛苦不堪。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問道:“佟泠,你覺得我的劍意是什麼屬性?”
佟泠咬著牙,可聲音止不住的發顫。
“火!”
陳修真點頭附和,沉聲道:“我也是。”
劉景濁再次轉頭,看向安去乎與廖樂夢,笑問道:“你們呢?”
二人齊聲道:“金!”
劉景濁淡然道:“剩餘人呢?”
柳先珏顫聲道:“我是水。”
錢泓則是說道:“土!”
其餘三人先後說話,都是木。
但劉景濁卻道:“我所發劍意,只混沌而已。假如我想幫錢泓,他感覺到的便是金,我想制他,便是土,明白了嗎?”
熊椛一愣,“明白啥?”
青年人瞬身過去,照著熊椛腦袋就是一輩子。
“白長這麼大個兒了你。”
此時顧回生說了句:“不是要純,而是……雜?包羅永珍,不是自己讓它變化,而是隨著對手變而變?”
劉